“不可能,我爹不会说的,他不会的,不会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不然,你认为本官为何会放过......”
“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张飞墨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王中锦打断了。
他也没生气,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堂下的王中锦。
果然,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他就这么瘫软在地,说道:
“我招......我全招......那日我见谢冰月在溪边洗衣,一时起了色心......后来她爹找来,我爹曾跟他提过让谢冰月做我填房,他不依,几次之后,我爹就直接杀了他.....”
“你爹?你爹是王昊天?”
“对呀,就是他呀!”王中锦理所当然地说道。
甚至不明白张飞墨为何要问自已这个这么傻的问题。
随着王中锦的供述,衙门外的王昊天与李雅玉也一片死寂。
堂外围观的百姓更是,无不咬牙切齿,有人甚至朝王中锦开始吐口水了......
“简直是丧尽天良。”
“这算什么,这些年多少百姓的性命就这么断送在他们王府的手里?”
“这毁的可是一个家呀,那谢大金可是家中的顶梁柱呀。”
“谁说不是呢?一家四口,多好的一家子,就这么被他们父子给毁了。”
“你们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魔呀......”
“......”
“肃静肃静!”张飞墨再次喊道。
看向季相峰,见他还在写供词,倒是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季相峰便站了起来。
“拿去给他画押吧!”张飞墨理所当然地说道。
此时的王中锦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府。
所以供词上写了些什么他都没有看,直接就画押了。
收好这份供词,张飞墨这才看向小文吩咐道:“押出来!”
“是,大人!”
看到两人,王中锦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不是回王府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有一万匹马在奔腾,却想不出个所以来。
在看到王昊天那痛恨的眼神时,整个人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只是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呀。
再加上刚才张飞墨那句从轻发落,王中锦又觉得自已不应该怂。
最重要的是,人确实也是他杀的,与自已是无关了。
这么一想,又抬起头,就这么“勇敢”地对上王昊天那吃人一样的眼神。
“王昊天,想必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飞墨懒得理会他们父子二人的“眼神交流”,惊堂木一拍,再次问道。
“大人,我冤枉,我怎么可能会杀他,我的身份大人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屑与他动手。”
王昊天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