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可用之人。
俞泽决定先接触接触,如果是个人才。
就想法子把这些相关资料整成一本书籍,换了封皮,改成国外最新研究等书名塞给他。
虽然这些资料都是21世纪的镀锡技术,但技术远超现在的水平,这些研究人员肯定是还要经过很多次的本土化实验才行。
俞泽问:“刘校长,我们啥时候去找你那个朋友?”
“我和他过电话了,明天中午吧,估计他只有半天假,也是忙得很。
本来我们下火车的时候他说请假来接我们。
我说算了,就你那半天假,接了我们剩下的日子都别想见面了。”
俞泽惊讶,“研究所这么忙的吗?”
刘校长摇摇头,叹了口气,“还行吧,假期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老张那人有假都不给自已放,一天到晚泡在所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大领导,其实就是个白丁,亏他还去留过学,闷葫芦不会说话只会干事……”
刘校长絮絮叨叨地说了挺多,虽然面上听像是贬低,但俞泽能听出来,刘校长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大概这就是多年老友的友情吧,一边损你,一边又希望你能过得好。
次日中午,俞泽和刘校长在钢铁研究所外见到了研究院张世伦。
一见面,刘校长就卷起手里刚买的报纸要打他,“让我们在这等了半小时,有你这样的吗?”
俞泽听刘校长说张世伦至今没有成家,还以为他会看起来比较年轻,但见到后一对比,发现他比刘校长要老许多。
张世伦和刘校长算是同窗校友,两人都快接近四十了,刘校长孩子都快上初中了。
但张世伦的头发已经灰了一半,身上发白的棕色衬衫扣子还扣错了一颗,胸前口袋别着一只灰色钢笔。
张世伦气喘吁吁,一脸歉意的“老朋友,原谅我,一下没注意时间。”
“哼。”刘校长扭过身子去,不看他。
这死老张,以前不知道鸽了他多少次了,现在他带着小辈来还这样。
气氛一时安静的可怕,俞泽眼珠转了转,语气高兴的,“张叔叔,很高兴见到您!
刘校长经常和我提到你呢,说您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为国家研究事业十分尽心尽力。
我一听就想,这不就是我小时候最崇拜的那种人嘛,我跟您说……”
俞泽上来一通彩虹屁,把张世伦夸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老刘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说他的?
刘校长在旁边瞪大了眼睛,很想说他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看到张世伦那笑得合不拢嘴的样,他沉默了……
俞泽和张世伦越聊越投机,刘校长都要插不进去话了。
他想不明白了,这张世伦以前不是说最讨厌话多的年轻人了吗?怎么现在自已跟个碎嘴子一样唠个没完?
“你们聊个没完了!
老张,我饿了,走去吃饭!”
张世伦一拍脑袋,“是是是,走,我带你们去附近的国营饭店。”
三人到了国营饭店,刚点完菜坐下,就进来两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其中一个看见张世伦,大声喊道:“老张?
你怎么在这?”
俞泽瞧见张世伦眼里明显划过一丝不喜,但还是点点头,“在这吃饭。”
那人长长的“哦”了一声,道:“真悠闲啊,还和朋友来饭店吃饭。
赵所长,我想起我做研究那会儿,别说出去吃饭了,就是水放在旁边我一天都不记得喝一口呐。”
俞泽眼睛眨了眨,哟,有意思,这人谁啊,当着张世伦的面就给领导上眼药?
张世伦身子一僵,是研究所新上任的赵所长,这廖显权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