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提起这个事情就生气。
“我去问人,人来一个一问三不知,一推四五六!”刘海中比划着,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这事情,陈伟也我去打听了。
因为年代的关系,这年代,丢信是平常事情,如果信中有钱,有金项链,这种,大概是要丢了。
陈伟让人去调查了,就是弄丢了,从什么地方丢的,怎么丢的,丢多少,真的是找不到了。
刘海中只能抱怨。
易忠海怕的是他截留傻柱的钱被发现了。
最近都没有傻柱的信件,也没有钱了,易忠海也准备来一个死无对证,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信件丢了。
陈伟坐在这边,只顾着看热闹,也没猜出来易忠海的消息,就当是易忠海,闲的没事在问老刘的难处看笑话。
一桌子四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瞎扯淡一会,全都散去了。
刘海中都忘记了,自己把陈伟叫来,是套话,想要知道秦淮茹怎么回事。
这被易忠海打岔,变成了骂邮递员,骂邮局。
许大茂的眼可是在秦淮茹身上,等人都散去了,许大茂故意去钳工车间外面转悠,希望能够遇见秦淮茹问问怎么回事,套下话。
这天还下着小雨,秦淮茹根本就没出来,许大茂转悠两圈之后,也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雨过天晴。
秦淮茹很高兴,她月事来了,来了就放心了。
她晚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伟,让陈伟不要担心。
陈伟简单的她说话后,回到家中。
天气很热,特别是雨后,这个天,就要开门睡觉了。
陈伟把家里的蚊帐挂好了,半开门,堵着两个凳子,不能让人轻易的进家门。
其实陈伟想要弄两个纱门,这个年代不流行纱门。
陈伟的想法很简单,做两个纱门挂屋里,冬天再给拆了。
想法是想法,想要去做,是另外一回事了。
半夜,娄晓娥摸着孩子,摸到了孩子的一条腿,迷迷糊糊的把孩子推了一把。
这一下,把陈才给推醒了。
陈才不知道几点了,看着外面天蒙蒙的亮着。
陈才光屁股,推推娄晓娥,没人理会他,他顺着床边爬了下去,去找在高低床睡觉的哥哥。
蚊帐中的陈工睡着了,也没有理会他。
陈才从凳子
这个时候,大概是四点多,大院中也没人。
光屁股的小陈才先在门口尿了一泡尿,然后就去傻柱家门口找人玩。
何小宝在雨水那屋睡觉,现在傻柱一家都在那边,陈才平时坐着的那屋锁着门,他小孩进不去,就去到自己吃饭的那个房间去了。
他不知道是易忠海家。
易忠海家也没有锁门,易忠海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家里进了东西。
小陈才光着屁股,站在易忠海的床头,看着易忠海,他不想找易忠海玩,光着屁股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