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信物,你便是诬告,要送到京兆尹衙门,你诬赖的还是解元,国之人才,罪加一等,可能要一辈子受刑。”
女子眼里浮起一丝恐惧,但想到信物确切无疑在牧星河的怀中,便来了底气。
“就是有信物,我眼睁睁看到的,不信你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搜,不要做手脚。”
女子盯紧了乔镰儿的手。
“大家看清楚了。”乔镰儿将手伸向牧星河的衣服里。
她果真摸到了一样东西,类似帕子,嘴角的笑意更冷,然后悄无声息收到了空间里。
等她的手收回来,摊开掌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哪里来的信物,没有啊,姑娘,大庭广众之下,空口白牙诬赖一个解元的名声,你这也太不做人了吧。”
“怎么可能?”女子大叫一声,冲到牧星河的面前,对着他的衣服袖子一顿摸索。
牧星河皱着眉头,恶寒得要死,可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有咬牙忍耐着。
“怎么回事,帕子呢,帕子哪里去了,我明明把——”她马上改口:“我明明看到帕子露出一角啊,去哪里了。”
衣服里搜不到,她又来捏牧星河的裤腿,牧星河忍无可忍,一脚将她踹开,滚了一圈。
“够了,你说信物藏在我的胸口,衣服里找不到,就是证明没有。”
众人哗然,原来还真的是诬赖?有的人低下了头,他们一开始跟着瞎起哄,伤害了解元夫妻,实在是愧疚。
有的则是抱着吃瓜的态度,他们只是看个热闹,才不关心真相呢。
还有几人面露慌乱不甘,好好的一个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牧星河一脸怒容:“这位姑娘,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更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对我如此残忍,要毁了我的家室和前程?”
女子跌坐在地上,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嘴上喃喃:“失败了,完了,完了——”
想到要受一辈子的刑,她浑身发抖,满眼恐惧。
看她这样子,大家都肯定,这就是一场蓄意的诬陷,不由得纷纷唏嘘叹息。
人群里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说你不认识这位姑娘,怕是有一段露水情缘你忘了,终于还是负心。”
乔镰儿寻到那声音的来源,快步走过去,扬起巴掌,狠狠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啪!”极其清晰的一声响,回荡在上空。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看我这一巴掌,响不响?”
她吩咐道:“把他拖来打,只用一巴掌,看看有多响。”
实在是她手也疼,不然胸口压着这么多怨气,她非要亲自来不可。
那个人想跑,可哪里跑得掉,他被骑兵拖到人群中央,每人轮流一巴掌地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