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慕析觉得比扒了她的衣服拿鞭子蘸辣椒水抽她还难受。
但是偏偏,慕析没有办法为自己证明什么。
鼓舞人心的关键就是用事实说话,可慕析暂时还没有这所谓“事实”。
当晚,慕析睡在南惜的客卧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到深夜。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行动证明她只是胆怯而已不是没有能力,一定要。
等到慕析真的实施到这步,已经过了很久。
南惜习惯了吻慕析吻到手脚酸软就自动趴到一旁去休息,顺便也给慕析平复的时间。
可是这一次,她感到一只坚定的手伸过来触碰到自己后腰的绑带,然后缓慢地、温柔地拆开。
随后是落在脖颈上、细密又动情的亲吻,和慕析柔软的头发一起覆盖在南惜肌肤表面,带起一阵一阵的酥痒颤栗。
她擡起头,有些惊讶:“慕析……”
“可以吗,我们?”
慕析剥开她上衣的一角,指尖轻轻在她的蝴蝶骨中间打旋,“会不会有点突然?”
这也是作战策略的一部分,要的就是突然袭击,打对方一个措不及手。
南惜又怎么会拒绝她,当即感动地直点脑袋。
然后,层层件件的布料剥落,夹杂其中的是不断试探的轻触,还有一个又一个唇舌纠缠的深吻。
那种熟悉的难耐感又从南惜心里升腾起来了,愉悦的同时更大的空虚接踵而来,带着些对未知事物的期待,都引得她内心深处那片幽暗潭水更潮湿、更扩张。
也许是慕析的黑发抚过她太多次,南惜觉得很痒,那种痒意让人很无奈,尤其是不懂得纾解方法的时候。
南惜知道该如何纾解,只是需要慕析帮帮她。
“这里……”
她红着脸,带她慢慢抵达亟需被医治的病灶,放心交给这位可靠的医生,“很难受,想你来帮我。”
她不知道自己简直像一株绽放的花蕾,在空气中颤抖摇曳的模样真是引人疼惜。慕析触碰她时都不敢用力,生怕稍一认真就会把她碰伤碰碎了。
南惜此时不需要她太过温柔:“你……就做你自己好了。”
做自己。
其实是在鼓励慕析放手做她。
慕析心弦也在抖,最后向南惜确认:“疼吗?”
其实有一些的。
但南惜不会告诉她,不会给她任何停止的理由,她只摇头:“一点也不。”
“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南惜。”
慕析松开握着纤绳的手,放任自己在那片潭水上尽兴而去。
她很快就沉浸其中,彻底融入那深不见底的潭里去,并且不知疲倦、永不停息。
和世界上任何学习一样。
慕析事先学到的那些东西,放到实践里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能用上的地方都很少。
她是个天才,其实根本就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做,而不是照本宣科。
不知什么时候,南惜皱着眉发出似吟似喘的一声喟叹,看起来慕析已经直达病灶中心,帮南惜解决了实际问题。
可作为尽职敬业的好大夫,慕析不会就这样停止。
她反复检查、确认南惜的不适已经彻底消除,不愿留下哪怕一点点隐患。
哪怕病人自己已经开始叫唤着不行,慕析还是帮她做完全套检查。
还有术后恢复与护理,那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夜已深沉,南惜趴在床上不省人事,后颈上的腺体肿胀不堪,但已经得到标记。
慕析轻轻吻她的头发:“饿不饿?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吃。”
南惜没有回复她,也许是没有力气,也许是没有意识。
慕析清理好她和自己,然后穿上衣服,出门觅食。
此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还是在这样一个风情摇晃的夜晚过后。
美梦破碎、扭曲成梦魇,此后一直长久地萦绕在南惜心头,纠缠成不愿回想起的痛苦。
南惜第一次丢掉了自信,遍寻无果后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慕析讨厌自己,所以才选择离开。
……不,她怎么可能。
她一边对自己说慕析不会那样,一边无法抑制住胡思乱想,想遍了所有阴暗的结果。
最后只有把自己折磨至极。
有一个好消息!
我要出去玩了~星期一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很激动,从六月就开始期待了!而且因为是长途旅行所以不带电脑(怕被偷嗯……)
所以我们周一见!!!
顺便,会给大家带礼物的,看抽奖哦!!!
二编:绿jj你要气死我,为什么在我要更新的时候发不出去了啊啊啊啊还我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