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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华兴今天上市首日盘中最大涨幅超500%,是今年开年来燕城涨幅最大的一支,现在应该已经在开香槟庆祝了。”

“我说,你们简氏该不会在几年后不再卖药,改行去卖油田矿产吧?”

温砚笙的打趣声从电话那端传进来,简涔予拿着手机,一手搭在桑时桉的肩侧,闻言,轻轻捏了下桑时桉的耳朵。

桑时桉擡头瞪了简涔予一眼,张口咬上去。

简涔予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捏在耳朵上的手滑落到被单上,猛然抓紧。

她警告似的看了眼桑时桉。

桑时桉有恃无恐,指向简涔予的手机。

五分钟前,简涔予接受了桑时桉的提议,和桑时桉擦干身子回到卧室,然后在桑时桉笨拙的弯腰俯身舔舐上来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简涔予本不想接,可温砚笙的第二个又打过来,显然是有要事。

说的是有关简振扬磨着老爷子筹备已久的华兴上市项目,终于在今天开了盘。首日大吉大顺,股价最高时段时暴涨500%,现在各路媒体争相报道,已经传开了。

简氏发展至今,历经几代人,最初的股份卖了又买,股东会里保留初衷全心全意想做好药的人已经不多,更别提有过半的股东对药剂一块一窍不通。

能生钱,能产生利润,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综合类公司那么多,别人能四处开拓市场,简氏自然也能。简振扬对药剂一窍不通,又因为简涔予对这部分的专长,明里暗里在老爷子面前提过很多回更改公司发展方向。

明面上是迎合时代发展机遇,实际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华兴上市的成功,也效率极高的立刻扭转了、之前简振扬因为挪用公款而在股东面前的劣势,不用特意去调查,也能猜到简氏内部股东的立场又开始动摇。

这也是温砚笙大晚上特意打电话过来的原因。

卧室内的水声停下来,桑时桉好整以暇的擡头听机密,又因为腿间位置狭小,她只能缩着支着脑袋擡起头,仰头乖顺的模样勾人至极。

简涔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却也没忘记回复温砚笙:“简振扬在老爷子给的期限内筹到了足够的资金,老爷子看不得孙子委屈,本想要用自己的股份补偿简振扬。”

“但简振扬拒绝了,老爷子心疼,就帮他在上市最后的手续上找人卖了个人情,所以才会这么顺利。”

桑时桉问:“你怎么知道的?”

简涔予解释说:“老爷子身边的人都被几个子女渗透干净了,没什么秘密。”

电话里的声音一停,温砚笙试探:“那个姓桑的小朋友,也在你身边?”

“嗯,学姐想说什么就说好了。”简涔予点了点桑时桉的额头,警告她安分一些。

桑时桉一边探听机密,一边侧头咬上简涔予的手。

却不深,含进去后用舌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柔软的舌肉像是在暗示待会会发生的事,简涔予轻轻吸气,压下声音:“至于华兴,涨跌都是简振扬的事,与我无关。”

桑时桉听不懂,温砚笙的笑声却从手机里传过来:“我没想到你们做实验的心比我们这种奸商还狠,好吧,那就让我们祝愿华兴早日涨破1000%,到时候我托人给你送香槟。”

简涔予也跟着笑:“多亏有学姐的帮忙。”

“我可不敢跟Thessale抢功劳,你做什么都没现在买一场机票飞英国有用。”温砚笙调侃道,“不过记得别让你那位小朋友知道……啊,我忘了,她现在就在你身边。”

桑时桉原本听八卦一样听着两人聊天,仗着简涔予现在没法分心,时不时对着简涔予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直到听到温砚笙的这句话,脸一下子就黑了。

温砚笙的话还在继续,话锋一转:“对了,简振扬抛售的那一个点股份前两天冒出来不少抢筹的公司,有好几个账户都属于海外同个离岸公司,对方保密性做得很好,暂时还查不出背后的人,你有头绪吗?”

桑时桉听到这话,垂下的视线一乱,又很快稳住情绪,擡头去看简涔予。

简涔予的手依旧轻柔的抚在桑时桉的头顶,还以为是桑时桉等久了,对温砚笙平静而又快速地说:“没有,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瓦解简振扬手中的股份就可以。对方既然钻了离岸公司的漏洞,暂时应该不想现于人前,但总有一天会露出目的,到时候再看是敌是友不迟。”

温砚笙又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还不等简涔予有动作,桑时桉便起身跨坐到简涔予的腰腹偏下的位置,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温砚笙,就不怕她出卖你吗?”

她想过温砚笙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会隐瞒简涔予,没想到温砚笙的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在简涔予面前提了又装作不知。

桑时桉说话时,用手缓慢的抚着简涔予的心口,像是在点火一般,简涔予重新靠到枕头上,长发随之倾泻而下。

她狠狠咬了口气,坦白说:“我大学学的是药学,对金融方面了解不深。温砚笙在欧洲操纵过上千亿的资产整合出售项目,要不是现在因为她爸妈的官司受制于人,关系再好也难请……至于我相信她,不仅是因为曾经的交情……我的目标若是达成,她也能拿到不少利益,所以也愿意跟着我赌。”

这也是桑时桉找上温砚笙的理由。温砚笙父母的冤案已经快二十年,如今公司又全然旁落在后妈和后妈的儿子手里,这样的人最不乏野心,弱点也最明显——钱和人脉。

简涔予似乎比桑时桉还要着急,在桑时桉还在消化时,就暗示性的揉了揉桑时桉的后颈。

桑时桉气呼呼的瞪了简涔予一眼,真想把简涔予这一面昭告天下,让那些觉得简涔予高岭之花清冷禁欲的人都好好看一看,简涔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桑时桉退到简涔予的膝盖处,低头的瞬间,简涔予发出低低的喘息,位置调转,却没有像桑时桉那样求饶,声音带着鼓励,像是当初抓到桑时桉看视频时的教学一般:“唔……桉桉,把你的牙齿收一收嗯,之前教了你好几天了,对,慢慢的。”

简涔予冷白色的皮肤逐渐泛上一层粉,尤其是原本就发红的地方几乎就要兴奋到破皮,桑时桉听着她的要求,轻轻的收起牙关:“就要咬你。”

“你明明也很心疼我,还是,你想让我求你?”简涔予低低的笑起来,抚摸着桑时桉的头发,声音慢而诱惑,“如果累了,也可以换我来。”

这种小看人的话无论是谁都受不了,桑时桉故意探出虎牙磨了两下,被尖锐的牙尖刺激,简涔予浑身一激灵,抚摸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嗯……桉桉真坏啊。”

“你最好多坚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