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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夫人? 她这是被程彻卖了?(2 / 2)

在第二日傍晚,他发现她的指尖似是会微微蜷动,欣喜过望,为了方便按摩,自动将自己的床榻挪到沈清的身边,从一日两次增加到每日的起床之时、早膳后、中、晚、睡前等五次,纵是上朝,也是来去匆匆,午间必急着赶回府推拿。

边温软的用拇指指腹有节律点揉xue位,边说着朝中事。

“这几日,杨首辅将魏琥提至兵部侍郎,在听说你被火烧死的那几日,还去了沈府灵堂,我看他对你倒还真是有几份情谊,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今日,三皇子又上奏折弹劾我了,说我整天不在御史台当值,应尽快将御史大夫的位置让出来。他把你害得那么惨,我多想当场撕碎他的嘴脸,可我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地道的入口,你说我是不是很笨?”

“这些天暴雨连下,皇上的身体不大好了,又听闻通州洪水肆虐,众百姓流离失所,往汴京涌来的消息,更是一口鲜血吐在御前,待会我和宋徽便去搭粥篷安抚流民,会晚点回来,你在这躺着,不要害怕。”

“前几天回府的路上,遇到了母亲生前戏曲班的师姐,她竟认出了我,说是在我儿时见过。我心生一计,写了个女子假扮男儿装一举夺得状元郎的戏文给了她,不知道反响会如何。”

......

程彻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聒噪,但他轻捏着她的指尖时,总忍不住跟她说上些话,想通过叙述,把这些从她生命中溜走的时光,弥补回来,好似她也参与了一般。

就这样絮絮叨叨中,过了三个月,厢房前的紫薇花已开得茂密,绚烂的紫色花海,淡香弥漫。

正在修剪枝叶的晓云对着竹青说道:“咱家大人对夫人真是情深,这般重情义的男子我还是头回见,风里来雨里去,推拿按压一日不少。”

竹青在屋顶上填补瓦片,道:“说起来我还从未见夫人的模样,可是同李郎中说得那般惊艳?”

他每次送李医出府,总能听到郎中的长吁短叹:“夫人如此韶华,躺在床上一辈子真是可惜了。”

府内只有晓云贴身伺候过,程彻不让外男进房,竹青自然未见过。

晓云擡着大剪刀,很是骄傲说道:“夫人是我见过长得最美的,躺在那儿,我都不敢呼吸,怕把她吸走了。皮肤不仅雪白,还滑溜,就和羊乳一般,大人都不让我近身推拿,怕我不分轻重按坏了夫人。”

竹青认定只有天资绝色才能将自家大人捋直了,毕竟大人曾被沈大人那般俊俏的少年郎掰弯过。

想到鲜衣怒马状元郎的死状,不禁惋惜摇了摇头,真是天妒英才。

不过大人应该还是将沈郎放在心上吧,不然他怎么会嘱咐他们说:“如有外人问起来,你们便说这御史夫人是沈影的妹妹,从潞州而来,不是旁的其他人,可是记住了?”

这是真上了心,但这私宅自始至终只进过一个姑娘,便是程大人从杨府晚宴上抱回来的,哪有什么妹妹,何况沈影沈大人不是没有兄弟姐妹的么?竹青不解,但也不敢多嘴,只当大人真如金顺所说,被妖精附了身,在沈清这儿栽进去了。

他摇了摇头,在房檐上笑叹道:“我看大人做得挺对,你这野丫头下手不知轻重,弄坏我们家夫人可了不得。”

......

沈清置于窗下看屋外的嬉笑打趣,紫薇花落了满树的枝头,她脑中一片混沌,这是在哪里呢?小院中的景致倒是挺别致,主人家应是个富有情趣的人。

这丫鬟她没见过,但那个男子的声音很是耳熟,好似在哪听过......

但他们口中的夫人是谁?

她看了看自己的寝衣,不会是她?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最后和她在一起的是谁来着,沈清揉了揉脑袋,对了,是程彻。这府明显不是御史府,她t这是被程彻卖了?

来不及细想,廊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大人回来了。”是那丫鬟的声音。

沈清赶紧回到床榻,落下床帐,闭上双眼,房门被吱呀推开又阖上。

这人定是此宅子的主人,但刚刚看小院虽静雅,却是不大,她不会被程彻卖给这人做外室,养在别业了吧!

沈清睁开眼看见山水屏风后头影影绰绰,又有帐幔遮挡,看不着切,那个男子背对着打开衣橱,不紧不慢地换着衣,她和他已同床共枕了?如此亲密!

这程彻还说喜欢她,可看她无用,就将她卖了,足见男人的狠心!

尔后传来哗啦哗啦的净手声,正欲绕过屏风走过来,沈清赶紧闭上眼,她倒要看看此人平时对她干了什么!

很快那个人影走到她的床尾处,将帐幔挂于勾处。

沈清的心悬在喉间。

先是衾被掀开,她的小腿脚踝一片凉意,她眉头微蹙,感觉下肢被熟稔地擡起,膝盖传来那男子温热的掌意,沈清实在忍无可忍,用脚一蹬,竟将那人踹倒在地。

还未看清男子模样,话已脱口而出:“登徒子,你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