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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难堪若是小湫儿能够变回成人,便也该是这般模样了吧……(1 / 2)

第一百三十一章难堪若是小湫儿能够变回成人,便也该是这般模样了吧……

宓奚忍不住想,这张脸实在是太像一只狐妖幻化而来,月色下如同精怪一般,美得太过不真实。

连身后的玉珏看见这张脸,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秦叹月久久不见皇上说话,忍不住擡头一望。

银发蓝瞳。一身龙袍,虽面无表情,亦是惊才艳艳。

除了神情,简直是如那个人如出一辙的俊朗。

也正如所预料的一般,他也对自己这张脸十分感兴趣。

眼神接触的一瞬间,秦叹月目光闪动,恰当地露出痴迷的表情。

玉珏终于回过神,呵道:“大胆,岂敢直视皇上!”

秦叹月连忙俯首:“臣妾知罪!一时贪看皇上天人之姿,忘了规矩……”

宓奚却没有责怪秦叹月的意思,周遭的气势却不再强势,负手道:“夜深露重,若只是采花一事,交由奴才们做就是,不必亲自动手。”

秦叹月在这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爱护的意思,连忙道:“臣妾想要送的礼物,亲力亲为方能显出诚意,假手于人倒失了初心了。”

宓奚想到了小湫儿,之前她也是这样要送自己礼物,想来想去决定送花,于是自己去御花园采花,还不小心引出下毒一事,闹了不小的风波。

她那是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宓奚沉吟片刻,不再多说什么,吩咐几个侍卫把秦叹月送回了幻蝶宫。

回到幻蝶宫,若儿将怀中的月见花放在桌上,扶着秦叹月在桌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心有余悸道:“主子喝口茶压压惊。方才真是吓人,这么晚了,皇上竟还会到这边来,幸好主子您机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叹月啜饮一口清茶,指肚摩挲着杯子,却不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她对若儿笑了笑,安抚道:“是呀,还好皇上是个宽厚和善的人。”

听见这话,若儿脸色一变,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从前服侍过那位名叫代菀的代国公主,还没忘记代修媛曾经在后宫经历了什么。

虽然代修媛是因为性格太过跋扈张扬而屡遭惩戒,最后自尽也破格获得了追封,但谁都知道她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若儿神色为难:“主子初入宫中,有许多事都不知晓。恕奴婢多嘴一言,今晚或许是皇上心情好才不追究此事,若是平日,咱们还是谨言慎行着些为好。”

将茶一饮而尽,秦叹月却像是没听进去,笑道:“好啦,我知道了,往后我会注意的。若儿你在宫中时日长,可知道皇上平日有什么喜好吗?”

若儿思考了一下,斟酌道:“其他的奴婢不知道,只有一件事,咱们宫中有一处都梁殿,里面有只雪狐,叫小湫儿的,皇上最是喜爱。”

秦叹月撑着脸庞,问道:“都梁殿?是哪位娘娘的居所?”

若儿连忙摆手:“都梁殿不是哪位娘娘的居所,就独独只有小湫儿住在里面,那是专门给它建造的宫殿,比咱们幻蝶宫要大上许多呢,就算是闵妃娘娘的棠梨宫,规格也才堪堪能与其相当。”

秦叹月面上讶异:“一整个宫殿都是为了一只狐貍而造?”

“正是呢,可见皇上真是很宠爱小湫儿。”

秦叹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中有了计较。

第二日,秦叹月打听到皇上在御书房,于是让若儿带着自己连夜亲手整理修饰的月见草赶过去,按理她这种位份较低的嫔妃没得召幸是没有资格面见皇上的,但是玉珏守在御书房外,见她过来却也没阻拦,亲自接手了花瓶,将月见花送进去给皇上。

虽然没得召见,但是皇上收下了她的月见花。

从御书房出来,秦叹月又分别去了闵妃的棠梨宫和宋昭仪的承干宫,一人送上一份月见花,最后到林才人与付御女的华清宫。

林才人消息灵通,知道秦叹月昨夜撞见了皇上,不仅没有被处罚,还由皇上亲派侍卫送回宫中,还知道她今早去了御书房。

不由得对秦叹月产生了厌恶之意,她本来觉得秦叹月一个民间女子,既不懂宫中规矩,身后又无家世靠山,容貌更是平平无奇,为获皇上青睐竟能有这样的心机和手段去做狐魅皇上的事,表面装作云淡风轻、天真无知,背地里却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她拉着付御女,两人正在华清宫中将秦叹月一阵痛骂,外面便通传秦叹月来了,待看见她的容貌后,二人心中更是气愤无比。

昨日已经被皇上看见真实的面貌,秦叹月也就不再遮掩,舍去了丑妆。

她原本的面貌远在林、付二人之上,想必昨日皇上没有处罚她,多半是因为这张狐媚至极的脸。

林才人气不打一处来,面上仍作笑脸相迎,将秦叹月扶到身旁坐下,亲热道:“妹妹原来有这般花容月貌,怎么前几日还要故意掩饰呢?难不成是怕姐姐们嫉妒你的容貌吗?”

她状似开玩笑,朝着付御女递去一个眼神,付御女接话道:“正是呢,咱们姐妹三人一同进宫,闵妃娘娘便交代要我们好好相处以示后宫和谐,我二人对妹妹掏心掏肺,不想妹妹对我们却有所隐瞒,这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秦叹月明媚一笑,眼睛弯弯,像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们可是错怪我了,我自小长成这样,看似令人艳羡,实则麻烦重重,我自知入宫须时时谨慎,所以才遮掩一二,以免抢了两位姐姐的风头。”

她这话看似真诚,实则狂妄,饶是林才人演技绝佳,也不得不捏紧了拳头,才使得自己没有当场翻脸。

她松开挽着秦叹月的手,眼中不由得带了点嘲讽:“妹妹确实长相出众、冰肌玉骨,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你这般的容貌,我却只在那摘星楼的宴席之间见过,若是妹妹不进宫来,光是在摘星阁露上那么一面,也可引得多少王孙公子一掷千金了。”

摘星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其中不仅承办各类宴席,更时有女子献艺,戏子登台,是京城中王孙贵族最爱去的消遣之地。

换句话说,摘星楼就是一个高雅一点的烟花之地而已。

林才人心中忿忿,已然是被秦叹月激起了性子,说话不再客气。番外:狐貍崽1

夏末,燕赤皇宫。

近日宫中气氛很是低沉,夏季最后一丝燥热伴随着温烫的风,却叫人冷汗津津,尤其是近身侍奉皇上的人,无一不把心提到嗓子眼,小心得不能再小心,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小命难保。

宫女们的鞋都是软底,走在连廊与殿中不会发出一丝声音,身上也不会有任何饰品,因为环佩或者首饰相碰撞的声音会令皇上不悦。她们整齐有序地从红木门鱼贯而入,将各种精致菜肴摆放在桌上,随后便行云流水地退出去。

但是并不会走远,只会留待殿外听候吩咐。

皇上这几日食欲不佳,不一会儿就会让人撤菜。

原因无他,是因为皇后娘娘出宫去了,不在皇宫之中。

这宫中没有人能像皇后娘娘一样,轻易能掌控这一统天下的暴君的喜怒哀乐。

果不其然,才不到一刻,皇上就叫人进去,将所有菜肴全部撤掉了。

那些菜肴分明没怎么动过,若是皇后娘娘在,这些恐怕都要进她的肚子。

最前头的宫女暗道可惜,只有皇后娘娘在时她们才能跟着享口福,与冰冷暴戾的皇上相比,皇后娘娘真是极好极和善的好人。

用完膳,宓奚将人全部赶出都梁殿,自己躺在了床榻上。

一摸身侧,空的,一摸心口,也是空的。

没有人看见,这位普天之下人人畏惧的暴君,竟露出了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

他翻身坐起,打开床头的柜子,把那个已经有点旧的匣子拿了出来。

第一层塞满了各色亮晶晶的宝石和首饰,她那爱财的性子从未改变过。再打开第二层,里面是一串摔得稀碎的焰丝石项链,被小心翼翼地收纳好,包裹在柔软的丝绸内。

第三层则是毛绒小狐貍,形态各异,端坐的、奔跑的、呼呼大睡的,还有生气扭头的,全都是从前的小湫儿的样子,他亲手所制。

宓奚拿起第一只,爱怜地摩挲着。

心中的思念凭此才能疏解一二。

她已经离宫足足三个月了,一开始还会如自己要求的那般每日来信,到后面就越来越懒,七八日才寄回来一封,言语也十分敷衍,甚至还有别人代笔的。

“今日天晴,我去看了朝新渠,水车真好玩!”

“下雨啦!没带伞淋了点小雨,但是不用担心,我没感冒,身体倍儿棒!”

“姬姒终于生了!人类幼崽真的好小一只哇,她们让我抱,我不敢……”

“禀皇上,臣观测最近云国与燕赤交界处兵力骤增,皇后娘娘在云国一切安好,请不必担忧,百姓们皆因兵力增加而受惊,臣请皇上撤去兵将,臣一定将皇后娘娘安全送回燕赤皇宫。”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你就不要那么扫兴了嘛~”

“想你!其他没了!乖乖等我回来哦。”

就算只是一些潦草敷衍的文字,宓奚耳边也能想起她那欢快的语气,想象到她写下这些信的时候,用的是怎么样的表情。

宓奚把每一封信都翻来覆去地看,尤其是最后一封,都翻出了毛边,被他收在胸口贴身放着。

这小狐貍一点良心都没有,一放出宫就如泥牛入海,根本没有回来的可能。

宓奚暗暗咬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种事情仅此一次,她再也别想有独自离宫的机会了。

等她回来,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又过了整整五日,简毓终于来信说要回来了。

宓奚日日在都梁殿守着空床,已经数日没有睡上好觉。

上早朝时,前排的大臣们甚至能够看见皇上眼下有两道明显的乌黑,有擅长察言观色的,就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去触皇上的霉头,不然随时有可能人头落地,是以参奏时都尽量挑着好事说。

所幸这段时间政事上并没有出什么特别大的岔子。

一堆人在宓奚的压迫之下胆战心惊地过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皇后娘娘盼回来了。

彼时宓奚正在都梁殿批折子,批了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直接将朱笔一撂,揉了揉酸疼的眉心。

这时玉珏握着拂尘小跑进来,额头上浮了一层汗也来不及擦,惊喜道:“皇上!皇后娘娘她……她回来了!仪仗现下已经到皇宫正门了!”

闻言宓奚面上尚且镇定,双脚却动了起来,几步便到了门口,将玉珏远远甩在身后。

玉珏带着一堆侍卫和奴婢在后面拼了命地追,怎么也追不上。

明明已经在一起这么久,宓奚却像新婚小别的莽撞少年郎一般,不顾所有人的追赶,疾步往正门赶去。

穿过一道道宫门,跨过一道道台阶,银色的发丝在肩头颤动,宓奚的脚步虽快,但是仪态丝毫未乱。

快要到达时,他的脚步一停,面上早已调整好冷漠的表情,活像一尊冰雕,立在大道中间。

随着仪仗越来越近,简毓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她衣着轻便,没有乘轿子,一路与身边的云蔚云笠有说有笑,没发现前面立了个人。

等一众人跪拜在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看见了等候多时的宓奚。

宓奚眉头一挑,冷冷道:“你还……”

“阿宓!我好想你!日日夜夜都想!!想到睡不着!!!“

还没等宓奚开口兴师问罪,简毓面上一喜,如一只轻盈的小鸟撞进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脖子撒娇。

宓奚表情一怔,刚刚摆好的冰冷脸色瞬间破裂,眼神不自觉温柔下来。

感受着怀中久违的温软,宓奚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在简毓热切的目光中轻轻回道:“我也是,很想你。”

简毓的狐貍眼睛笑得弯弯,问道:“也是想到睡不着的那种吗?”

其实她离宓奚这样近,绝对能看见宓奚眼下的青痕,但是她偏偏要问,要听见宓奚亲口承认。

“嗯。想你想到睡不着。”

很轻很轻地,宓奚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眸中全然盛着她的倒影。

简毓也照样摸摸他的脸颊:“怎么瘦了?我不在的时日有没有好好吃饭?”

宓奚把头抵在简毓的额头上,身上的冰冷气质已然融化了个干干净,他闭上眼,喟叹似的:“没有。”

简毓:“坏宓奚。”

宓奚:“嗯。”

简毓还想说什么,宓奚却猝然睁开了眼睛,那双蓝色眼瞳之中闪过一丝占有。

没等简毓反应过来,她的腰上一紧,便被一股大力带起贴到了宓奚身上,下巴强擡而起,紧接着嘴唇就感受到了一阵柔软。

这一招猝不及防,简毓慌张地用手抵住宓奚坚实的胸膛,却摸到了他狂乱的心跳。

与自己的一样,杂乱无章,一片悸动。

在宓奚强硬的辗转攻势下,简毓很快缴械投降,被亲得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不知过了多久,宓奚终于舍得放开她,分开时简毓的双唇湿润,两颊飞红,细细喘息着,眼神不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本来想说的话,尽数忘了个干净。

“你……你……怎么这样……”

“我为何不能这样?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丈夫与妻子之间,此事是最合礼法的事。”

“那么多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