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你吃饭墨迹,想...”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想墨墨我的迹迹是不是?”路时曼接过他的话头,轻哄着。
“不过我没有,你要不退而求其次,摸点别的?”
季凛深:“......”
又莫名其妙上高速了。
转身修长指尖轻戳她额头:“饭不好好吃,话也不好好说。”虽是责备的话,但宠溺的语气藏也藏不住。
路时曼哼笑一声,赖赖唧唧钻进他怀里:“没办法,季凛深,对我而言,你就是款行走的春药。”
“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季凛深没好气道。
路时曼仰头看着他的眸底满是笑意:“允许你觉得荣幸。”
季凛深看着她笑盈盈的模样,心脏泵血速度减缓,每一下心跳都带出一阵心疼。
拇指蹭过她唇角时用了几分力,将那抹笑弧揉散:“路时曼,我想要真实的你。”
托住她后颈迫使两人目光相撞,他喉结动了动才继续:“生气就发脾气,难过就哭,笑不出来就别硬扯嘴角。”
声音骤然变得低沉,季凛深手指轻捻她的耳垂:“在我这儿,你不用当完美瓷器。”
路时曼嘴角的弧度落回原点,季凛深的手仍托在她颈后。
两人呼吸在咫尺间交换频率,她试图从那双琥珀色眸子里,捕捉游移的暗涌。
却只看到自己缩小的倒影在他眸里晃动。
......
次日下午。
季凛深将路时曼送到商场门口,叮嘱了一番,留下两个保镖后,匆匆离去。
路时曼朝他挥了挥手,心里暗想这人今天是不是穿反了内裤,居然亲自送她来跟秦姣姣鬼混。
心理咨询中心的铜质门牌在阳光中泛着柔和光泽,这是楚启特意预约的机构。
负责人是他大学时期的直系学姐,那位在剑桥修完临床心理学博士学位后,选择回国创办这家高端诊疗中心。
“少爷。”楚启目光透着迟疑:“您确定不直接带夫人过来?”
作为季凛深最得力的特助,他清楚记得选修课上教授强调过:心理评估必须面对面进行。
季凛深摇了摇头:“她抗拒。”
诊室门被叩响,里面传来一道温婉清甜的女声:“请进。”
季凛深的目光在触及诊疗桌后的那张脸时微凝。
“季先生请坐。”裴墨宁翻开病历夹,钢笔在指尖转了个优雅的弧度。
季凛深看着裴墨宁就想到路时曼嘴里的那声音‘妈’。
季凛深落座时调整了两次坐姿,这才开口:“替女朋友咨询。”
斜射进来的阳光将诊室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案。
随着季凛深低沉的叙述,裴墨宁笔尖悬在纸面上方数秒,最终在压抑性人格和阳光抑郁症之间画了条虚线。
“裴医生,我想知道,她是否有心理上的问题。”季凛深握紧沙发扶手的指节泛出青白,真皮表面被掐出凹痕。
“若有,我们作为家属应该怎么做?”
“你女朋友的情况很特殊。”裴墨宁看出他的紧张,将茶杯推到他面前:“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