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挂了。”
“别！”
叶辞连忙擦干净了脸上的水，吸了吸鼻子确保没有流鼻血之后，又跑回了镜头前，发现男人腰间系着浴巾，腹肌贲张，胸膛湿漉漉的，头发在滴水。
“……”叶辞连忙捂住了鼻子，生怕自己又流鼻血，必定是会被笑话的。
程愿挑眉，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低笑道：“好看吗？”
叶辞点头，小声道：“好，好看。”
“那刚刚怎么说没什么好看的？”程愿又问。
叶辞：“……我，我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程愿忍俊不禁道：“宝贝不会是……”
“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叶辞没等他说完就三连狡辩了。
程愿：“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叶辞哑口无言了。
程愿语气带着一点无辜道：“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害羞了而已。”
叶辞：“……”
“嗯？宝贝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真的害羞了吧？”程愿故意问道。
叶辞咬着唇别开了脸，小声道：“你是故意的。”
“嗯？”程愿低笑了一声，“宝贝，礼尚往来。”
叶辞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下一秒快速的反应了过来，凑近了手机，拉了拉身上的睡衣，调皮道，“可是我已经洗过了。”
程愿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幽幽叹气道：“那可真是可惜，我这算是做了一场赔本生意了。”
“那下次？”叶辞乖巧道，“下次我可以……嗯……”他摸着下巴想了想。
程愿微微挑眉，等下次怕是就要一起洗了。
叶辞捏了捏发烫的耳朵，连忙避开了这个话题，“哥，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程愿由着他转移话题，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沉声道：“可能没有几天的假期，这几天会很忙。”
“嗯，那等我参加完宴会，我就去找你。”叶辞在日历上勾划了一笔。
程愿：“你不用这么麻烦。”
叶辞：“不麻烦啊！反正我也闲的没事干，还不如去找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想。”程愿柔声道，“那你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就去接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时间也不早了，程愿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叶辞便和他道了晚安，挂掉了电话。
深夜，叶辞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是被梦魇迷住了，手紧紧的抓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
“九……”
“九哥……”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叶叁？”
梦里的声音太嘈杂，就好像有很多人在他耳边呼唤着一个名字。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叶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