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能演了？”
但是卫希声这次演的不是深情，也不是克制，表现出来的是疲惫。
章彻一拍脑袋，只关注感情了。不管是深情，还是克制着不让情绪外露，都是情绪，但是疲惫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至于你能读到什么，就看你自己了。
他忘了交代卫希声这茬，但这次绝对没问题，都不用再来一遍，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对错，也本来就没有对错，要的就是感觉。
这个镜头，他敢说……绝对能放入卫希声的演技高光合集里。
现在年轻人真的前途无量。
徐野命真好，章彻再一次觉得不平。他自己辛辛苦苦写本子码演员拉投资，徐野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人拉他进戛纳。
是，电影是导演的艺术没错。
但是《今夜无事》本子是张凭写的，演员据说是卫希声自己找到的许鹤元，投资是星河传媒，也就是卫希声自己投资的，徐野能干什么？
他就干了个导演的活。外面都夸徐野慧眼识珠，章彻真的很想昭告天下，明明是星河找的徐野，怎么成他慧眼识珠了？
但没关系啊！没关系！
卫希声现在是他的女主角，等明年，明年坎城拿了奖，他绝对绝对要买通稿拉踩。
现在不行，现在他没作品，买通稿他也心虚，他还是太要脸了。
“好，过！”这次章彻干净利落给过了，也不说什么找找别的感觉了。
演技就是这样，有些人辛辛苦苦磨砺几十年，可能也不如这种天赋型选手随便演演，章彻看回放时候不免就这么想。
“声声，你觉得柳娴的演技怎么样？”午饭的时候，章彻问卫希声。
卫希声开始回忆有关柳娴的作品，“挺好的，但是好像……运气不太好？我记得入围两次戛纳了吧，威尼斯也有几次？”
其实认真说起来，柳娴真的算是高产，但是总差点拿奖的运气，“她明年又有作品？”
章彻点点头，“是啊！去年她也有作品来着，但是没进去，明年那部据说配置挺好的，不知道能不能入围。”
卫希声翻白眼，章彻不如明说，柳娴又记恨上她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她想问？都没入围搁这假想敌呢！
“这么巧吗？”徐野《今夜无事》入围的时候也说过这回事，但是呢，谁搭理她？
之前拉踩卫希声的所谓87年的女演员，就是柳娴。当时应该是在跟她撕《丁香结》这个本子。
柳娴是富二代，也可能是富三代？
不缺钱不缺投资，刚出道的资源，比起卫希声有过之而无不及，柳娴出道到现在，几乎都是大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