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弈拿出浴巾:“就我们两个人泡,裹条浴巾就好了。”古弈一脸正色:“这里的温泉是纯天然引入的地下水,对皮肤好。”
话虽如此。虽然一起也有一起洗澡的经历,但云渊总觉得关系发生变化后有些事真的不容他忽视——
古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完衣服,只有腰间一块浴巾遮住风景。然而最吸引眼球的事白花花的上身,那是充满力量却形容优美的肌肉,没有一丝累赘的轮廓,六块腹肌刚刚好,再多两块反而显得不够漂亮。手臂的肌肉相当完美,胸肌饱满却不夸张,当然最吸引注意力的还是粉、粉色的……
云渊收回目光,快速换了衣服要去泡温泉,却被古弈拦住。
“我们现在是交往关系,不用客气。”古弈一步靠近云渊,清冷的声线里带着暧昧的笑意拉住云渊的手往自己腹部移动:“给你看,想摸也可以哦。”
掌下温热有弹性的触感,云渊的手比大脑走的快一步,摸上去的时候往下压了压又往上面移动。好在脑子追上了动作,云渊猛的收回手,深吸一口气:“容我提醒,我还有五年成年。”
古弈愣住,古弈抑郁了。
云渊趁机绕过堵在出门必经路上的古弈去后院泡温泉去了。
在云渊泡了一会后,古弈才出来,下水后找了个离云渊很远的边缘自闭蹲着。
云渊也没去招惹,他现在脑子全是刚刚看到的和摸到的。那些触觉和视觉传达来的内容如影随形,怎么都甩不掉。
云渊泡了十来分钟就泡不住了,干脆先起来去洗了个澡,埋头赶作业去。明天去爬山肯定是没空的,后天不好说,但预计也不会有太多时间做作业,所以从现在开始抓紧零散的时间把作业做完。
云渊开始写作业没多久,古弈也泡起来了,拿了件浴袍披着,手里拿着自带的毛巾走到云渊身后,把毛巾往云渊头顶一盖:“洗完澡又不好好吹干头发。”话虽说的不客气,但语气中却不见多少责怪,而是无奈的纵容。一边说着,一边给云渊擦头。
云渊没说话,只是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桌上立着一个小镜子,云渊唇角的笑容正巧被古弈看了个正着,眼中划过了然,心里是又软又甜。
把头发擦地半干的时候,古弈附身搂住云渊。
云渊停住手里笔,觉得今天的作业是做不下去了。“明天不是要看日出吗,今晚早点睡吧。”云渊站起来转身抱住古弈。
古弈手掌滑过云渊的头发,水分子从发间悬浮起来,汇集在古弈掌中形成一个冰球,然后被古弈扔向水池,在即将触碰到水池的时候炸成冰渣落在水池里。
躺床上关了灯,古弈突然想起来定了个闹钟。云渊问了声:“明天几点起啊?”
“现在日出是六点半,明天五点起吧。”
“这么早!”平时上课八点起床已经是极限了,云渊开始对比为了看个日出牺牲睡眠时间到底值不值。
发现云渊的打退堂鼓,古弈把被子一拉:“现在八点睡觉,还能睡九个小时。”
可是睡的时长和早起是两码事啊!云渊躺着,心里嘀咕。但看古弈好像很期待这个日出,还是打消了鸽子的念头。
第二天云渊是在梦里被古弈叫起来的,本能的吃了古弈递给他的早餐烧饼,直到山上的一阵冷风吹过,才一个激灵的完全醒来。
古弈牵着云渊走在山路上。从山脚到山腰的这段路相对来说好走,只是用的大块大块的石头铺作台阶,石阶在山体中穿梭,若隐若现。一路上还真遇到几波和他们一样一大早跑来看日出的旅客,以及一个健步如飞穿着道袍道簪的年轻道士。
本来云渊他们的爬山速度以及很快了,超过了好几波人,但和这个道士相比那就是走路和跑步的速度,爬石阶的步伐相当熟练。
云渊眼神一亮:“那是古武里的轻功吗?”
“山顶有个非遗道观。”古弈说:“天衡山是生态保护的风景区,禁止过渡科技开发,这里很多事只能用最原始人力劳动——爬山爬多了就很熟练了。”
云渊之前在练古武的时候经常听教练说起非物质文化遗产里的道教和佛教,这些教派的武功和他们练的路数有很大区别,但是因为宗教原因很少参与世俗的比赛。
很好,有爬山的动力了。
大概又爬了二十分钟,在六点过十分的时候抵达了半山腰的观景台。观景台是很宽敞半弧形平台,面朝的群山。而在群山间,正巧留出一个山坳的空隙,无论季节里,太阳都会从这里升起。
此时的天空还偏黑,只有山坳出有一点点亮光,那是黎明前等曙光。云渊他们找了个地方坐着等日出,刚坐下古弈就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水和咖啡饼干递给云渊。
眼前出现了早上接过古弈递来的食物的即视感,云渊突然发现自己被投喂的次数似乎有些多。“其实,出来爬山这种情况下我也是可以接受营养液的。”
古弈笑了下:“我有芥子空间,带些零食也不费力。”
芥子空间这种东西,贵且稀有,基本上都是要有权有钱的人才能弄到一个。然而此时被用来当旅行包……
一包咖啡饼干被云渊和古弈一人一个的很快吃完了,这时有人大喊:
“快看!太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