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立正!”
嘹亮的口令声响彻训练场,五十多名来自全县各乡镇的民兵骨干齐刷刷地挺直腰板,目视前方。
五月的阳光毒辣,照得操场上一片灼热。陆青山站在队伍中央,汗水浸透了军绿色的背心。
这是集训的第三天,他们已经完成了队列训练和政治学习,今天开始轻武器射击训练。
“稍息!向右看齐!”
教官是个退伍军人,嗓门大得像打雷。
陆青山微微侧头,调整站姿。
他身旁的年轻人小声嘀咕:“听说今天要打实弹,紧张死了。”
“别怕,按教官说的做就行。”陆青山低声回应,心里却波澜不惊。
前世在监狱里,他曾偷偷翻阅过狱警的军事杂志,对枪械有些了解。
这一世打猎积累的经验,加上【山野之心】带来的超常感知,他对今天的训练充满信心。
“
教官宣布完,示范了标准动作。
轮到陆青山时,他熟练地卧倒,调整呼吸,将老旧的训练步枪稳稳抵在肩窝。
透过准星,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砰!砰!砰!砰!砰!
五发子弹,五个十环。
“好枪法!”教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前打过枪?”
“在村里打过猎。”陆青山起身回答。
“猎枪和步枪可不一样。”教官笑了笑,“看来你是个天生的神枪手。”
“我爹当年打仗时也是神枪手。”
陆青山随口编了个理由,引得周围人一阵惊叹。
“血脉传承啊!”一个壮实的民兵拍着大腿感叹。
接下来的跪姿和立姿射击,陆青山依然表现出色。
最后一轮立姿射击,他故意放慢节奏,感受枪械的每一丝震动,子弹精准地击中靶心。
“十环!又是十环!”计分员高声喊道,引来一片惊呼。
“这小子打靶跟玩儿似的!”
“我看他是打猎打出来的真本事!”
陆青山放下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重生带来的优势,但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第二天,副县长兼县武装部部长张占民亲临训练场视察。
他身材魁梧,脸庞刚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军人特有的气质。
“同志们训练得怎么样?”张占民环顾四周,声音洪亮。
“报告首长,训练进展顺利!”教官立正敬礼。
陈志国也在随行人员中,他悄悄向张占民指了指陆青山:“就是他,昨天打靶十发全中十环的。”
午休时分,陆青山正在树荫下擦拭枪械,忽然听见有人叫他。
“陆青山同志?”
抬头一看,是张占民和陈志国。
“张县长好!陈队长好!”陆青山立即站起来。
“别紧张,坐下说话。”张占民摆摆手,在他身边坐下,“听说你枪法不错?”
“侥幸而已。”
“别谦虚,陈队长都跟我说了。”张占民打量着他,“你是山湾村的?”
“是的,在村里打猎为生。”
“打猎?遇到过危险吗?”
陆青山略作思考:“前段时间遇到过一群野猪,差点被拱伤,还打过黑瞎子。”
“那你怎么处理的?”张占民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当时有巡山队员的猎枪,还有猎刀和木棍,我和村里人合力才制服了它们。”
张占民点点头:“临危不乱,有胆识。”
“张县长过奖了。那次要不是金虎帮忙,我这条命都悬了。”
“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