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房门往门外探头,没看到陆矜在,又仔细听了会,确认没人在,安心地走出客厅,从冰箱拿出水果,榴莲已经被她干光了,今天的水果有车厘子、苹果这些。
夏清正要把水果盘拿出来,看到旁边冰镇着一排的“饮料”,颜色粉嘟嘟的,看起来就很好喝。
瓶上的字全是外语,她没有仔细看,顺便一块拿走,放在茶几上边吃边喝。
她一开始只浅浅尝一口,眼睛直接亮起,好喝!
这什么饮料香香甜甜的,好像还是水果味,夏清边吃边喝,没多久就被她喝精光。
眼前越发模糊,她晃晃脑海,茶几和沙发在转动,夏清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几秒,直接摔在沙发上。
脑袋开始混混沌沌,酒精让她整个人醉得彻底,夏清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翻转着身子,瓷白肌肤泛着浅淡薄红,她在沙发里寻着冰凉的地方贴。
十几分钟的时间,大门被打开,高挑身影随手将门关上,男人低垂眉眼,面无表情扯下领带,随即撚动衬衣扣,长腿跨向客厅,视线无意间落在沙发上,高大身姿即刻顿住。
沙发上,夏清身上的睡袍领口大敞,露出雪白肌肤和锁骨,纤细笔直的双腿,右腿垂下沙发边沿,粉足细嫩白似雪,似能盈盈一握。
她不停地拿精致漂亮的脸蛋蹭沙发,唇间时不时溢出两声轻哼。
陆矜身影停在原地良久,漆黑眼瞳沉如潭底,擡步来到沙发,他看了眼茶几上空掉的酒瓶,眉宇间微蹙。
“哼...”夏清侧起优雅纤长的天鹅颈,还在蹭着沙发。
男人轻推金丝边眼镜,俯低颀长身姿将她抱起,温香软玉入怀,长腿往她的房间走去。
怀里的人却是不安分,夏清只感觉天旋地转,没一会整个人悬空,她擡起没有力气的手揪住质感极好的衬衣,睁起醉眼朦胧,见是他,她笑呵呵地说:“我..消灭你,把你吃掉,吃掉...”
手不仅揪他的衬衣,还胡乱扯动,衬衣扣都被她扯掉两个,露出男人白皙健壮的肌肤。
纤手感觉他清清凉凉的,卯足了劲攀上他的肩膀,拿脸蛋蹭着。
此时陆矜打开她的房门,此举使他眼底沉了几分,脚步微顿,似有些绷紧牙关,将她抱入房间,弯腰把怀里的人平放在床上。
夏清双手环住他的颈部,脸蛋从男人的下巴蹭到侧脸,不肯放手。
“凉凉的。”她闭着眼睛呢喃道,声音不再是白日刻意压着的低音,而是轻软,像羽毛撩动人的心弦。
陆矜黑眸幽沉,清瘦似美玉的手握住她的胳膊,让她平躺休息。
就在这时,夏清胡乱一通蹭,酡颜欲醉的脸蛋,泛着绯红的唇与他的薄唇磨蹭而过。
男人整个人微震,掌中紧握柔软的手腕,夏清却还在时不时蹭过他的唇,有些困了,她就停下动作,饱满的唇紧贴着他的薄唇。
陆矜低垂的眼底下,深谙渗满压抑的克制,松开她的手腕,可能是空气被抢夺,夏清这时咂巴两下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