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的从马鞍旁侧抽出一根马鞭,一鞭子抽在发疯的马屁股上。
“驾!”
周亦安在景区酒店安顿好,带着岳阳正准备过来找人,将白榆翻身上马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岳阳心跳到了嗓子眼,立马惊呼道:“那不是白先生吗?!”
然而一转头,周亦安森冷的一张脸,冰冻十尺。
白榆长鞭子伸出去,缠住马脖子,使劲往后一抻。
马儿四脚腾空,他松开鞭子,立即去抓缰绳,马儿痛得嘶叫,两只前脚高高擡起,他身子后仰,声声安抚道:
“吁——”
眼看马儿稳了下来,马场教练立马上前稳住缰绳,众人见两人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白榆翻身下马,干净利落,突然一道刺人的视线盯了过来。
周亦安站在人群里,一身休闲装,指尖夹着一根香烟,烟没抽,烟灰续了好长一截,漆黑的长眸定定的看着他,又冷又怒。
整个人都快气劈叉了。
白榆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大脑突然反应过来。
两人早他妈离婚了。
小爷怕他干嘛?
随即淡定的转过头,查看潭州情况。
温正和成安扒开人群,从后面挤了进来,好在潭州没有任何问题,当即给人放了假。
转过头去,两人看白榆的眼神瞬间变了,像是看天大的宝贝,恨不得将人举头顶上供着。
面前的人不仅是土财主,还是个有本事的土财主,要不是白榆,今天但凡出点事,他们这剧就得玩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