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51(1 / 2)

Day51

是不是做男朋友的料黎初没想过,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做她男人的料。

无论身材还是尺寸亦或者他的服务精神,点点都戳在她心口,犹如量身定制的,令她欲罢不能,乐此沉迷。

和他玩了这么久,纵容偏袒他随时发作进犯的占有欲,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富有耐心,大抵都是这个缘故。

若是再换个人,她大概没这么好脾气,然而这些细微变化和纵容,黎初竟然毫不自知。

黎初薄唇翕张,动了动,声音又低又弱,“如果daddy再疼疼我啊,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热意蛊人,恃宠而骄的样子,简直比深埋的火种还燎人,潋滟水眸直勾勾望向他,漆黑分明的瞳孔里只有他的影子。

男人会在这一刻疯狂,想毁坏,想占有。

谢清砚抚上她的脖颈,掌心下动脉鲜活跳动,脆弱又乖张,他从下往上将她的下颌起。

潮湿的掌心贴着肌肤,她被迫仰起头,视野里他垂眸靠近,就在以为她吻上她唇瓣时,偏偏落在耳下那片光洁肌肤。

温热触碰,让她身体轻轻抖了下,但随着牙齿刺入皮肤,她整个人瑟缩着往他怀里钻。

“谢清砚——”

声音颤颤,“你属狗的啊!”

以前还不觉着,现在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若有似无的痕迹,每次都要遮掩很麻烦的。

斥责从她嘴里吐出来,变得软绵绵,尾音打着旋儿,毫无威慑力,甚至多了几分诱人的姿态。

车内暗淡,防偷窥的车膜隔绝外面一切光线。

男人不为所动,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稍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到耳朵里。

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下意识找他呼吸同步呼吸频率。

心跳贴在一起,分不清谁的快一点。

他真的很会亲,亲的她浑身发软,想躲又躲不掉,令人上瘾想要索取更多。

黎初细软的手臂半搂上他的脖子,手指狠狠揪了一把他的头发撒气。

声音擡高几分,但仍旧软,“我可不是你以前那些女人,想咬就咬。”

喜欢用牙齿,喜欢在她们身上留在痕迹,也对他们有种强烈的占有欲?

感觉到谢清砚低笑一声,黎初以为自己说中了,漂亮的脸皱了起来,“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谢清砚嗓音哑着,言语更是轻佻,“你是我女人,我想干就干。”

“……”

虽然也是实话,但未免太蹬鼻子上脸了。

黎初不满,手指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道,红痕又添了一道,在背肌收力绷起时,冷白肌肤的痕迹张力明显。

她凶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小猫,张牙舞爪的实际没什么威慑力,谢清砚偏生就爱这种性子。

他握住她的手指,散漫的捏着,她想抽回手指,被他紧紧握住。

黎初扬起眼睫看向他,心里大概是略带了几分较量,“那我跟她们有什么不同?”

话音落地,便有有些后悔,好端端的问这些,将自己和那些莺莺燕燕相比岂不是自降身价。

那些人还不配跟她相提并论呢。

黎初立刻阻止他,“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

谢清砚听不出什么特别情绪,追问:“为什么又不让说了?”

黎初乌眸瞪着他,“你别管,反正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些人。”

自己问的问题,还把自己惹得气鼓鼓。

谢清砚觉看着她这般模样,又爱又觉着好笑,实在是太可爱了。

捧在手心里娇养的山茶花,本该就是这样骄纵锋利,明媚又张扬的性子。

温热的吻落在眉心,很轻地碰了一下。

谢清砚轻笑着,薄唇勾着弧度,“没有其他人。”

黎初陡然擡起眼睫看他,视线模糊,但并不妨碍视线碰撞,她扯了扯唇角,“什么意思?”

眸光里,谢清砚一本正经,语调缓缓,“在你之前没有其他人。”

不管她信不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前在外国,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偶有几次同学聚会还被传作私生活混乱,身边的女人众多。

这种事情,他向来不放心上,也不想解释,在他看来,越是在意越是暴露了软肋。

再说了,这种谣言,也能帮他解决不少麻烦。

黎初缓慢地眨了眨眼,她的关注点意外跑偏,“那在我之后呢?”

问的两人皆是一愣,谢清砚强调,“除了你,没别人。”

黎初在心里默默重复一遍他这句话,也就是说他身边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她是他最早且唯一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所以,三年前我睡了个处/男?”黎初稍稍惊讶地打量着他。

可是怎么都不像啊,他很会接吻,那种服务意识游刃有余,怎么会像是没有经过人事的男人。

难怪,他才会对她格外眷念。

要不是他深得她心,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伤害这个男人。

一时间,黎初竟然觉着心软。

不懂她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感到惊讶,谢清砚甚至觉着是没必要继续讨论的,“有什么问题?”

黎初摇摇头,咬着红唇静了几秒钟,歪歪头视线看向他,“没想到,你第一次就让我那么难忘。”

“你这是在夸我?”他握住她的腰问。

气息低沉又危险。

黎初笑的眼睛弯了成一道,唇角也弯着,仿若天上的月儿,脸颊一片浅浅绯色,像一颗诱人的熟透的水蜜桃。

勾勾缠缠往男人怀里钻,骨架本就单薄,陷在男人的臂弯里,娇小又柔软。

她声音也沾染笑意,语气却仍旧傲娇,“随你怎么想。”

这晚荒唐从车里延续到了家里。

见过坐在云层里的半轮月亮,也站在落地窗前欣赏了半夜的城景。

城市喧嚣繁华,熙熙攘攘的,凌晨的夜景恐怕没几个人像她那副模样的看过,视线一点点描摹,晃动的眼神里,闪烁的满是灯火霓虹。

黎初感觉自己站不住,快抽筋了,浑身发着快要哭了,侧过脸带着哭腔问他:“对面能看见我们吗?”

谢清砚捏住她的下巴,卷走她眼角滚下来的泪,又低下去寻她的唇瓣,低喃:“也许能。”

这么高的楼层,没有拉窗帘,她不知道该不该信谢清砚的,但下秒,她的眼睛就被温热掌心捂住。

“现在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