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2 / 2)

“其实我还挺耐——”赫佩斯本想让他不必那么担心,谢长留却是直接敲了敲他的脑壳。

凌洲仙尊性子内敛,在孩子面前避讳谈这个。

赫佩斯挑了挑眉,开始吃饭。

谢兰溪好奇打量雌父,天真开口:“雌父,你为什么走路这么奇怪啊?”

赫佩斯咬着筷子,比虫崽还不像话,说话含糊不清:“你雄父昨晚欺负我。”

脑壳又挨了轻轻一记。

这谁欺负谁还指不定呢。

谢兰溪小小的脸上满是困惑,谢疏雪趁他弟在发愣,悄摸摸把碗里的清蒸兽腿肉丢进了谢兰溪碗里。

谢长留瞧见了,但装聋作哑。

赫佩斯正在和小儿子掰扯,也没注意到谢疏雪的动作。

谢疏雪看了眼他家雄父,眨了眨眼睛。

谢长留无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用唇语道:“下不为例。”

至于谢兰溪转头回来发现碗里的早餐只多不少,要怎么闹腾,就不关他俩的事情了。

一早上吃个早餐鸡飞狗跳,吃完后俩崽子要去虫崽幼稚园了。

到上幼稚园的时候,反而是赫佩斯不舍得了,红发军雌在家里可劲儿教育崽子,真把崽子送出去,又不舍得。

谢长留倒是接受良好,甚至认为可以再早一点。

上幼稚园第一天,谢兰溪就和天塌了似的,泪眼汪汪看着突然狠心的雄父和突然温柔的雌父,哼哼唧唧抱大腿,就是不舍得离开。

谢疏雪没什么表情,但眼眶通红一脸倔强看着两个父亲。

赫佩斯硬是给看哭了,父子三个虫,在幼稚园门口依依不舍泪眼相望,俩崽子在里头,赫佩斯在外头,隔着栏杆不舍得松手,仿佛生离死别。

再怎么不舍得也得学会分离,这是谢长留给两个崽子上的第一堂课,他直接牵起雌君走了。

平时的心软好像都是过眼云烟。

赫佩斯难过也就那一阵子,坐进车里头,眼泪一抹高高兴兴:“雄主,我们约会去吧,难得小拖油瓶不在!”

本想安慰他的谢长留语塞,沉默地问他:“去哪里?”

也就过了一天,俩崽子态度直接转变。

谢疏雪和谢兰溪在家里头脾气软,一到幼稚园兄弟俩称王称霸。第二天再去,道别都不带说一句,奔向幼稚园的背影都写着雀跃。

就像是前往虫生的极乐之地。

把俩爹忘的精光。

赫佩斯便生出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之后去幼稚园,俩孩子就很自觉了,不哭不闹,自个儿套上衣服穿好鞋子背好小书包,站在门口等两位父亲送。

赫佩斯身体不适,送孩子的任务落到谢长留头上。谢长留一手牵一个,送孩子去上课。

到幼稚园门口,俩崽子挥手和雄父道别,谢长留摸摸他们脑袋,把他们送进了幼儿园。

人还没走,被一个亚雌老师叫住了。

老师很眼熟,像是隔壁班的,和他说话时含羞带怯,试图对谢长留眉目传情。

谢长留时有时无的情商下线,问老师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是要尽早治疗好。

亚雌老师面无表情和谢长留道别,从此封心锁爱,把不解风情的谢长留拉进了黑名单。

谢长留转身上车,去皇家军校,给那帮不成体统的大孩子上课,全然没发现幼儿园里有两双眼睛在盯着他。

“苏莱老师在和雄父说什么?”谢兰溪戳戳哥哥谢疏雪。

谢疏雪摇摇头,看向弟弟:“你要做什么?”

谢兰溪甜甜笑了笑:“我要回家告诉雌父。”

“你要和雌父狼狈为奸吗?”谢疏雪冷静问道。

“哇,哥哥你会说成语了诶。”

谢疏雪在继承谢长留用脸骂人的招数上更加精进,甚至能传达多重复杂含义。谢兰溪漂亮的脸上扬起灿烂微笑,全当做不知道。

“不可以这么说雌父哦。”谢兰溪狡黠道,“我只是给雌父一个机会嘛。”

正在前往皇家军校的谢长留后背一凉。

这种感觉他曾在几年前赫佩斯说要给他送生日礼物的时候出现过。

如今再次出现了。

谢长留的警惕心告诉他今日要严阵以待,他神色凝重,走进教室给学生上课时还是思虑与凝重并驾齐驱的表情,惹得底下的军校生全和鹌鹑似的缩成一团。

一个两个都不敢开口说话了,教室里盘旋低气压。

等谢长留回家,打开公寓门那一刻,就知道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

赫佩斯坐在软椅上,俩崽子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两张漂亮一张清隽的脸就这么严肃地看着他。

背后一凉的感觉终于消失了,谢长留在那时竟生出“果真如此”的尘埃落定之感。

“如实招来!”赫佩斯严肃道。

谢长留头脑风暴一下,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于是神态自然问道:“晚上吃什么。”

赫佩斯一张脸立马绷不住,把椅子一推就冲上去抱住了谢长留。

“上班辛苦,欢迎回家。”红发军雌笑嘻嘻地说。说完还要去亲谢长留,被谢长留躲了躲:“孩子还在。”

“没事,他们会自觉捂眼睛的。”赫佩斯说,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谢长留的视线往他身后移,俩崽子很自觉背过身,背影就写着“我没有偷看哦”几个大字。

凌洲仙尊无话可说,只能由着两个幼崽,一个大孩子去。

说起哥哥弟弟,其实他俩我写了个短短的番外,哥哥这条就是嘴欠风骚攻x闷骚假正经受,弟弟这条是粘人绿茶恃美行凶攻x沉默忠犬男妈妈受

*哎呀写了那么多次赫佩斯喜欢谢长留身上那种被家的温暖浸染的感觉,不就是人夫感吗!

下章预告:震惊!楼下餐厅老板不干了!谢长留赫佩斯一家未来的一日三餐加夜宵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