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初将他的嘴唇咬的鲜血淋漓,苏鹤却笑得快意,朱唇皓齿,人间绝色。
他歪着脑袋,任由沈梨初在他脖颈间咬出鲜红印记,刺痛中带着酥麻快感,苏鹤总算有那么一点儿满足了。
两人气氛浓烈,巷口却有双手将地上的油纸伞捡了起来。
那人擡头喊道:“这是你们的……”
他猛的与苏鹤对视,后者脸色绯红,眸光潋滟,含着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情欲。
声音戛然而止,沈梨初冷眼望去,他宽大的衣袍将苏鹤遮住,嗓音低哑:“滚远一点。”
捏着油纸伞的人只犹豫片刻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梨初见他还在望着巷口发呆,不满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苏鹤回过神来告诉他:“刚刚那人好像是十月。”
对于自己失去记忆那段时间的经历是沈梨初一辈子的痛,但关于别人的事苏鹤从不会瞒他。
沈梨初自然知晓他说的十月就是当今圣上的七皇子萧书逸,可他不是被送去边境了吗?
又关他什么事。
沈梨初不依不饶地亲着苏鹤的嘴:“别想他了,宝贝,你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苏鹤被他逗笑:“还不快点回去,再不回去我们两个都变成雪人了。”
想到苏鹤畏寒,沈梨初这才不情愿的帮他整理好衣裳:“下次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吧宝贝。”
瞬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苏鹤面色通红,抵着拳头轻咳一声:“那也要找个好天气才行……”
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沈梨初笑得脸都快烂了,尾巴都摇上天,他黏着苏鹤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好好好,都听宝贝的。”
两人回到客栈扫尽身上落雪,长林和絮棠就坐在桌前喝茶赏雪,见他们回来了都直勾勾盯着。
沈梨初帮苏鹤收了大衣,却无意中瞥见他的右手,缠好的绷带再次溢出血迹,他抓起苏鹤的手蹙眉不语。
按照妖族的恢复速度来看这点小伤实在不算什么,这道伤口早该好了才对,除非是苏鹤故意的。
他擡眼看向苏鹤,后者掀起眼皮懒懒的回了他一个眼神,含着笑。
沈梨初忽觉不对劲,他拉着人往楼上房间走,长林和絮棠齐刷刷擡头目送两人离去。
锁好房间门,沈梨初拆开苏鹤手上的绷带看清他的伤口,血迹粘稠鲜艳,显然是刚撕裂不久。
“师兄又想瞒着我做什么?”沈梨初捏着他的手腕问,苏鹤刚从外面回来,室内暖炉熏得他有些困倦。
他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泪珠:“没做什么啊,只是有些无聊。”
沈梨初被他整无语了:“无聊到放血玩儿?师兄你拿我当傻子是吧?”
苏鹤笑了一声:“沈梨初,我困了。”
沈梨初抱着人上床,他锲而不舍地掏出绷带再次帮他包扎好伤口,眼神里有些高深莫测:“再有下一次你试试。”
对于他的警告苏鹤视若无睹,他抱着沈梨初亲了一口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