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不知为何,温言今晚有点慢半拍,可能是跟眼前男人有点生疏的缘故,毕竟长达三个多月没见。
一条香槟色钻石手链和白钻项链,虽然没有了外观包装和品牌说明书,但净度,颜色和切工,再加上是眼前这个男人所送,绝对不是普通的钻石。
温言先收了起来,转身瞧见陆曜脱去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肩肉,背部明显增加了几道新疤痕,“你受伤了?”
陆曜没回答,拿起备好的浴袍披上,朝对面浴室走去。
听到水声,再看了眼床上男人的灰色衬衫和裤子,温言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回来了。
片刻的恍惚后,叠起了衬衫和裤子,意识到他可能是下了飞机就往这边赶,“四哥,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
水声掐然而止,低沉磁性的嗓音:“好。”
……
陆曜吃面的时候,坐在对面的温言温言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变了,不像之前那样主动会撩,他变得过于沉默冷静。
没等她问,陆曜先开了口:“油田坍塌,工人受伤20,死亡3人。”
他嗓音低沉,语调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像是没感情的机器。
但温言却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他此刻的无奈和哀伤。
第二天,辛冉给她发来一张新闻截图:“12月27日清晨6点20分左右,西川一家采油厂发生爆炸,受伤工人20人,死亡3人……”
这个数字……
温言放下手中的眼霜,点开新闻,仔细阅读后,再对照了下昨晚陆曜的话,很明显是欧陆集团的采油厂。
辛冉告诉她,采油厂爆炸后,陆曜是第一个跑进去救人的,其他工人就是看到他堂堂总裁首当其冲,才敢冒险下去跟着搜救,不然死伤的工人会更多。
陆曜已经换好了衣服,上楼看到她还坐在梳妆台前低头看手机,很有耐心的走到阳台前,关上移门后点了根烟,吞吐烟雾时,余光扫视到楼下那辆黑色宾利,有着军人敏感的洞察力,把车牌号发给了何祁宾。
何祁宾速度,将车主的全部信息都截图了过来。
只看到名字盛西决,陆曜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孔就已增添了些许浅笑,再往楼下看,那辆车已驶离。
温言画好了妆,走进衣帽间挑选衣服,今天要回陆家,不能太职业,刚从衣柜里出来一条米白色连衣裙,陆曜已经走了进来。
衣帽间不算大,身形伟岸的陆曜走进来,遮挡住了光线,温言将连衣裙比照在身上,“四哥,我穿这条裙子可以吗?”
陆曜走到她面前,审视着她这张娇媚的美颜,舌尖扫过后槽牙又狠轻咬了下,“可以不穿。”
“……”不穿?
隐约间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被抵到衣柜上,被迫仰头迎吻时,温言手中的连衣裙缓缓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