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还有同伙,要顺藤摸瓜,林昭现在就可以帮他们把那俩人给抓了。
林昭了解情况后,对闫铮说:“你们的办事流程我不了解,也不会干预,你们只要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出手帮忙抓人就行。”
闫铮闻言点了点头,而开车的于越却抽了抽嘴角,心说有实力的人说出来的话,听着就让人觉得稳妥。
闫铮他们到汽车站后,等了大概一刻钟,才有人通知那俩人已经到站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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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人在邻市下车后,并没有去找自己的同伙,而是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其中那个青年独自出了宾馆,他出了宾馆后,见在宾馆的不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青年回头看看,见并无异常,才朝那辆摩托车走了过去。
开摩托的人载着他,去了一家当地很出名的舞厅,青年下车后,递给那个开摩托车的人一张钱,随后便进了舞厅。
本来看上去安分守己的人,一进入舞厅,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和舞池里那些放飞自我、嗨到不行的少男少女并无二致。
青年一直玩到舞厅关门,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回了宾馆。
接下来连续几天,那个青年都是这种生活作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专门来这边的舞厅玩来的。
一直到第四天晚上,那个青年又去舞厅的时候,他那个一直闭门不出的未婚妻,终于有了动作,不走寻常路,从宾馆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
他们入住的时候,应该有看过房间,所以他们住的那间房的窗户
姑娘跳下去后,静站了一会,才快速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从她的速度上看,确实是个高手。
最终她在一个十分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居民楼底下停下,不过却没有上楼,依旧隐藏在夜色之中。
大概一刻钟后,有个男人拎着一个装了好像是垃圾的纸袋子,随后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旁边,丢完他在楼道里抽了一枝烟才上去。
他走后不久,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姑娘就走了过去,把那个纸袋子拿走了。
等青年回到宾馆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回来了。
青年看着姑娘带回来的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是一些无用的垃圾,似乎松了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那人应该并没有把我供出来,不然我们这些反常的举动,恐怕早就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了。
那个姑娘闻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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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们俩终于在白天出了门,在一家饭店里,见了一个和青年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
不过那人带着墨镜和一个白纱布口罩,看不清长相,他把随身携带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青年,便匆匆离开了。
青年拿到那个袋子后,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后带着那个姑娘离开,回到宾馆后,就退房去了车站。
只是等他们所买的票上那班车开走了,他们却没有上车,而是又出了车站,找了另一家位置比较偏的宾馆住下了。
在他们住下后的当天晚上,又故技重施,一个从窗户出去,另一个走正门。
不过等出去后,他们在离宾馆不远的一个河边汇合,此时已有一个身形瘦削的中年男人在等着他们。
青年的未婚妻负责给他们警戒,青年则和那个中年男人说话,说的内容涉及到很多机密。
临走前那个中年男人给了青年一个牛皮纸袋,还提醒青年在国内尽快找到可以用的人,不然这样的做法十分危险,耗费的时间和成本又太大。
青年正想应下,突然听他的未婚妻道:“快走!”
只是走是没处走了,他们已经被人从三面围了起来,还有一面是结了冰的河。
青年见状道:“下去!”
这个见面地点是他选的,为确保万无一失,即便之前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的危险排查和混淆视听,他还是怕在见面的时候发生意外,旁边那条河就是他们最后一条退路。
只是在他们转身准备下去的时候,不知河边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青年见是一个女人,便想用蛮力把她撞开。
只是那人在他撞过去的时候不躲不避,等他到跟前的时候,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抓起他腰上的皮带,直接将人打横拎了起来,随后朝不远处于越他们的方向抛了过去。
于越身后的小顾,虽然也见过大场面,但还是被碎花裙大师这简单粗暴的方式给震惊了。
不过他手上到是没停,在青年被抛过去落地的瞬间,他就掏出手铐把青年给拷上了。
和他们接头的那个中年男人见状哪里还敢往下跳,直接自己退了回去,乖乖被拷。
而青年的未婚妻已经朝冰面跳了过去,只可惜并没有如愿,被林昭一把从后面给生生拽了回来。
姑娘和林昭上次抓的那个姑娘很像,似乎对自己的身手都十分自信,一个反转,已经甩掉被林昭抓在手里的外套,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朝着林昭的侧脸踢了过来。
林昭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踢过来的那条腿高高擡起。
姑娘见状,心下一惊,另一条腿跟着发力,一个跃起,打算借力用腿给林昭来个锁脖。
林昭见状,直接反手一推,放开了姑娘的那条腿,随后把姑娘想用在自己身上的招式,还给了她,直接给姑娘来了个双腿锁脖。
姑娘倒地的时候还不甘地问:“你到底是谁”
林昭心说,说了你也不认识,所以只能沉默应对。
之后她看向不远处正在围观的一帮人,冲其中比较熟悉的小顾警官招了招手。
小顾警官赶紧从他队长身上摸了个手铐,过来把那个姑娘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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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邻市,算是长见识了,那几个败类还真是难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劲的折腾,要不是闫冰坨子沉得住气,肯定抓不住和他们接头的那人和拿到那么多证据。”
“要我说,还得是碎花裙大师,人家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这次要不是闫冰坨子脑子一抽请了她,按其中那个女的身份,我们肯定是不能开枪的,不然麻烦一箩筐,要不是大师出手快如疾风,说不定还真能让那个女的给逃了。”
说话的人也不知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边说还边比划。
“差不多行了,说书的都没你们能说,你们明明是想看大师打架,只顾在一旁观战,现在却让枪给你们背锅,脸呢,还不干活去!”
于越怕自己下属背地说闫铮再被他给听见,毕竟现在他还在他们局里没走呢,才赶紧把说话的几人给撵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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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这次不出意外又被李局长表扬了一番,不过闫铮的顶头上司身份特殊,她自然是见不到的。
不过据书中描述闫铮升的很快,好像几年后他的顶头上司退居二线时,力荐了闫铮接替他的位置。
这么算来,林昭也算提前见过被传得很神秘的国家安全部门的大领导了。
林昭离开警局的时候,李局长并没有给她这次的报酬。
还是闫铮单独跟她说,这次是他们部门请得她,所以报酬会从他们部门出,不过需要打申请,要是林昭急着用钱的话,他可以先个人垫给她。
林昭说不用急,按他们部门流程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