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便骤然贴上来,他胸口喷张的肌肉微微起伏着,呼吸轻喷在她的脖颈上,勾起一层不深不浅的战栗。
靳俞白微凉的掌心掐在她细软的腰上,薄唇几乎要吻上她耳后的软肉,他冷着声,一字一句地开口,“自己承认和被我发现,自己选。”
绵绵眼睛一酸,一滴滚烫的泪从她眼眶里滴落下来。
她和他身体上的距离这么近。
就仿佛世间没有比她和靳俞白再亲密的两个人。
可她和他心上的距离,竟然隔地那么远。
难以言说的苦涩涌上心头,绵绵红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垂下,细白的指尖探出去,主动去脱衣服。
薄衫滑至莹白的脚踝处。
白色吊带与牛仔短裙一同坠入温热池水。
绵绵大片雪白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细到极点的肩带连着近乎透明的粉色薄纱,向下遮挡住她的身材,蝴蝶骨清瘦,似上好的羊脂玉,在浓白的雾里轻颤。
底下的布料更是少到可怜。
穿了跟没穿一样。
靳俞白冷冽的眸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最后那两件单薄如蝉的衣物上,宽大掌心向前,一把扼住她的后脖颈,冰冷的薄荷香气滚进她的耳蜗里,嗓音压着无法抑制的怒火,“穿成这样去勾引他?”
绵绵一直拼命隐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她哭着转过来,抽噎着,“真的没有……”
靳俞白并没有听她说什么,他的眸底漆黑一片,直勾勾地盯着她转过来的身体。
绵绵每哭一下,就有一滴湿漉漉的泪滚下来,砸在她饱满的胸口上。
昨晚他留下的红印被泪水浸过,在阳光底下泛着很漂亮的光泽。
没有其他可疑的印记。
靳俞白黑漆漆的眼眸垂下,眼底的戾气消退几分,五指张开,一把捏起她的下巴。
他的力度太重,绵绵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被他强迫着仰头,泪水打湿他的腕骨,她抽抽搭搭地求饶,“背叛你的事情,我不会做,我是干净的,这件衣服……是妈妈给我的……”
靳俞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修长骨感,青筋微微明显,他深邃的眉眼里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摁着她的力度骤深,语气很冷,“干不干净,我验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