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俞白眉眼冷了几分,他猛地向前,掌心扣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车内捞。
绵绵红着眼眶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在成年男人面前没有任何用,她急了,直接用手去推靳俞白的脸。
没掌控好角度和力度,竟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那一巴掌不重,可她还是打到了他的脸。
两人同时一愣。
绵绵连哭都不敢哭了,颤着声道歉,“对不起……”
靳俞白没应她,黑着张脸,直接将她捞进车里。
绵绵后背重重撞上椅背,她疼到想哭,可又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他。
她只敢缩成一团,紧咬着唇,坐在座位上,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最小化。
车内安静地有些骇人。
一直到车在婚房停下,池助理担心撞火山口,停了车便寻了个理由走了。
密闭的空间里此刻只剩下绵绵和靳俞白。
身旁的男人似一座冰山,她心慌到不行,想下车,又不敢,只能胆战心惊地坐着。
靳俞白眉眼沉着,扫过绵绵紧紧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以及她疯狂颤动的睫毛,压着火,讥诮地开口,“你现在挺有能耐。”
绵绵的心颤了下,小声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靳俞白的嗓音冷到似在冰里滚过,“你非要跟我作是吗?”
绵绵声音颤着,“我没有作……”
手腕猛地被扣住,靳俞白脸依旧很黑,他拽着她的手,去碰地上那袋计生用品,“解释一下。”
绵绵手指触上那个冰冷的塑料袋,只觉得整颗心脏也被冰地疼了下,她喉咙干涩地厉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她。
计生用品是他和那个女人需要的。
他却还要逼着她说出来,要她明白她在他心中连一点分量也没有。
靳俞白蹙着眉,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睛,箍着她手腕的力度重了几分,“哑巴了?”
地下车库的灯很暗,绵绵的心很冷,她红着眼,眼泪又坠下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靳俞白盯着她这副默默流泪的样子,有些心烦意乱地开口,“我不就几天没回来,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