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悔改!”男人又狠狠地往他脸上踹了几脚,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就这玩意,实在不配叫对手!
“去,叫几个兄弟,教他做人!”段砚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淡漠的吩咐着一旁的白虎。
他懒得跟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傻逼玩意废话,毕竟所谓的竞争对手足足小了他有十岁,在他看来,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但是他曾经犯过的错误,他不想再犯第二遍,没有晚晚的同意,他不会对她身边的任何人下死手,这是段砚行的原则。
他家小公主的心情最重要,其他的人,随时都可以收拾。
白虎立刻领命拖拽着奄奄一息的少年向地下室而去。
等待他的,即将是残忍的酷刑。
而段砚行则是垂眸抱起沙发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池沐,走了出去。
门口处,那辆黑色的加长劳斯莱斯幻影已经停立在那里,黑衣手下看到迎面而来的男人,立即恭敬颔首:“段爷。”
车门被打开,男人抱着怀中娇弱不堪的少女上了车,她似乎很害怕,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缩,那双小手也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衬衣。
一阵凉风吹过,让她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显苍白。
“车窗关上。”男人吩咐着司机。
“是。”
段砚行见司机又将挡板拉上后,便用外套将小姑娘拢在怀里,他轻拍着她的脊背:“乖,不怕,已经没事了。”
“呜~这里很热,不要穿。”小姑娘嘟囔着,伸手便要拽掉身上的外套,却被男人阻止了。
她眼见争不过,于是一张小脸委屈的蹭了噌男人的胸膛,那撒娇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
她软绵绵的挣扎着,试图用挣扎来脱掉那个外套,可是她越是这样,男人便越是怜惜,反倒觉得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需要他的保护和照顾。
“晚晚乖,夜里凉,得穿。”他耐心的解释着。
“不,不,不用穿,不用穿。”
她说这话的时候,哽咽着,那语气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劲的往段砚行怀里去。
药劲作用下的小姑娘就像是变了个人,实在娇气得很,这小模样看的男人哭笑不得,都舍不得跟她大声说话了。
“要的,只有穿了外套的小朋友才是最乖的小朋友。”瞧见池沐这幅娇憨的模样,他只得继续低声诱哄着,简直是把她当成了小女孩一般。
少女闻言,突然擡起头来,她歪着脑袋,眼神清澈的凝视着他半晌后,来了一句:“那你不乖。”
说罢,还伸出纤细的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这里衣服没穿好,你不乖。”说完她小嘴一瘪,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呜呜呜,你不乖,你不听话,今天不给你小红花了,你得扣钱了,哼。”
池沐即使醉了酒也不忘幕归剧院的赏罚制度,这么努力想当好一个老板,真是令段砚行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