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拿起大夫留下的药箱,笨拙的给她上药包扎,不一会儿她的整个小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的。
林羡鱼:“……陛下,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手没了。”这是他第一次包扎吧,技术真差。
即墨君临没好气的瞪她:“你这是在嫌弃朕的包扎手艺太差?”
林羡鱼当即摇头,“哪有,只要是陛下给我包扎的,再丑我都喜欢。”
即墨君临眼眸深深的看着她:“那就是说朕包扎的还是丑咯。”
林羡鱼:“……”
看着丑丑的包扎,她实在没法昧着良心去夸。
最后她跟他理论:“陛下,我之前也没有见你说我的字好看啊,所以我们得实事求是,虽然丑,但是我喜欢就行,就像你,不也挺喜欢我的丑字吗?”
即墨君临嫌弃她:“朕才没有喜欢你的丑字。”
林羡鱼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不喜欢,你还让我代你批阅奏折,难不成你只是单纯的想偷懒?”
即墨君临露出淡笑:“还真的被你说中了。”
林羡鱼:“……”她瞪了一眼即墨君临,臭暴君,她不要理他了!
回了宫,林羡鱼等也不等即墨君临,大步的离开。
即墨君临也没有拦着她,看到回来的龚晓峰,他带着他进了勤政殿。
“找到了?”
龚晓峰还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他一脸苦恼的看着即墨君临,“陛下,那都是真的?”
即墨君临拿着那份古籍,只是大致扫了一眼,便将其丢进他身边不远处的火盆中。
“应该假不了。”
龚晓峰:“陛下……”
“你别说话,朕自有决断,不要让林羡鱼知道这件事。”
龚晓峰几次张嘴,最后只能化成一句长长的叹息,“臣遵旨。”
即墨君临让龚晓峰退下,他独自一人看着面前的奏折出神。
到了晚膳时间,林羡鱼找来了勤政殿。
“陛下,你把我的手绑成这个样,我吃不了晚饭,你得给我负责。”林羡鱼伸出自己被即墨君临绑起来的小手。
即墨君临沉吟片刻看她:“你要朕怎么负责?”
林羡鱼笑嘻嘻的道:“很简单,你喂我就好啦。”
“你的另一只手呢?”
面对这样犀利的问题,林羡鱼认真的道:“说真的,陛下,我还没想好要用它做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用它来吃饭有些屈才。”
即墨君临面无表情的看她:“所以朕的手喂你就不是屈才?”
虽然话里话外都带着嫌弃,他到底还是顺了她的意。
桌子上,林羡鱼享受着即墨君临的投喂。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都挺尽兴。
饭后,即墨君临揉着林羡鱼新长出来的一块腹肌:“朕知道你想知道什么,等初雪落下的那天,朕再告诉你如何?”
林羡鱼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会有事吗?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即墨君临迟疑了片刻:“我们都不会有事。”
林羡鱼像是吃了一颗安心药,即墨君临从来都没骗过她,所以她相信他。
陛下,咱们确定关系也很久了,是不是可以……
都说暖饱思那啥,林羡鱼真的不敢想象,跟这么一个暴君恋爱了这么久,竟然最多的就是亲亲抱抱。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即墨君临站起身来:“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些重要的事要办,今晚你不用等朕。”
林羡鱼:“……”臭暴君,你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一脸惆怅的回了寝殿,没有了暴君,这里更显冷清,林羡鱼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就去找采薇去了,她才不要等臭暴君呢。
采薇被林羡鱼弄醒,看着精神的林羡鱼,她打着哈欠:“娘娘,你真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我有心事。”林羡鱼很是惆怅。
“哦,那奴婢先睡啦。”
林羡鱼:“……你都不问问我是什么心事?”
采薇理所当然的道:“连娘娘都解决不了的心事,说给奴婢听不也是徒增烦恼?所以娘娘你为什么要拉着奴婢和你一起烦恼呢?”
林羡鱼:“……”她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