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何寄文说着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当她打开外院门时,瞧见的是一脸慌张焦急的何平,印象里对方从没有如此慌张过,何寄文在对方还没有开口时便心里一咯噔,她知道出事了,还是出大事了。
“公子,您快回去吧,老太君昏倒了。”
何寄文尽管有心里准备了,但听到老太君昏倒后依旧脸色发白,她几乎一瞬间跨出大门,跑出去两步想到什么,忙对何平道:“何平,我先去,你去请我师父去何府一趟,另外让少夫人同行。”
何寄文说罢便火速往何府跑去。
到了云堂,外面站了一众人,何寄文连忙跑进屋去。
“二哥哥!”何雯惜哭得妆都花了。Θ
何寄文在看到躺在床上的老太君时,眼眶红了起来,艰难道:“伯娘,出什么事了?老太君身子骨不是很好的吗?”
大太太抹了抹眼泪道:“大夫说是气血攻心导致的,我猜想长公主许是对老太君说了什么,老太君气愤过度这才......”
何寄文听到长公主三个字,脸色更加白了,忙走到床边轻轻握起老太君的手道:“祖母,都是孙儿不好...”
“老太君。”何雯惜见自家二哥哥眼圈红了,瞬间崩溃地哭出声来。
“雯惜,老太君还好好的,哭什么!”大太太连忙制止,“我已经让人守在宫门口了,你爹下朝知道消息后会向陛下请旨让御医来诊的,都别慌!”
何寄文闻言,擡手抹去妹妹脸颊上的眼泪道:“是啊雯惜,一会儿我师父会上门来,老太君一定会没事的,别哭了。”
一屋子的人沉闷地等待着,不再言语,待梁潜进来时,众人这才有了反应。
梁潜进屋只瞧了老太君的脸色,便转身在屋子里找了一管毛笔,用笔坚硬的一头抵在老太君足下的涌泉xue处,用力推进。
老太君瞬间缩了下腿,嘴里闷哼一声,眸子缓缓睁了开来。
瞧见老太君醒了,众人大喜。
在众人围在床头时,梁潜坐在桌子前一边写着方子一边道:“屋里留一两个人照顾即可,人多了屋内浊气多,另外我开个方子,让老太君早晚各服一次。”
林书怡见大家都在问老太君感觉如何,便主动地去接过了梁潜写好的药方。
“寄文,我先去抓药,你先陪着老太君。”
何寄文闻言忙道:“让何平去抓就好。”
“我想为老太君尽点孝心。”林书怡说着拍了拍何寄文的手,便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老太君躺着缓了片刻,看向床边的人道:“辛苦梁先生了,大太太,替我款待下梁先生,雯惜,你也去帮忙。”
大太太一听就知道老太太有话对寄文说,连忙请梁潜去了暖阁。
屋里,只剩老太君和何寄文二人。
何寄文见老太君欲开口却为难的样子,便主动道:“老太君,是不是长公主重提婚事了?”
“哎,我本以为上次算把话说明白了,那次是她们主动放弃这门亲事的,没成想皇家人厚起脸皮来那是半点不讲道理。”老太君说着拉起何寄文的手道:“这次,她们是撕破脸了,那长公主查到当年林将军投敌战败那一杖是你伯爹任的户部员外郎,扬言我们不同意这门亲事就要举证你伯爹延误军粮消极备战,导致林将军抗敌无望转而投靠敌军。”
何寄文闻言十分愤怒,她没有想到堂堂皇姑可以这样栽赃。
“当年上有户部尚书、户部侍郎,伯爹当时不过一个五品员外郎,即便粮草准备不及,降罪也不当落在伯爹头上才是。”
老太后摇了摇头道:“若想栽赃必有伪证,那长公主敢这样威胁我,想来是有法子了。想想当年,户部尚书是张呈贤,如今的丞相,户部侍郎是长公主那位不露面的驸马爷,他们若想脱罪若想造点假证诬陷你伯爹是不难。”
何寄文一听这话便道:“假证始终是假证,我不信长公主肯冒诬陷忠良的风险只为让我成为长公主府的乘龙快婿,况
且这事儿要重提,该害怕的应当是诬陷我岳父投敌卖国的人。”
老太君闻言眸子闪了闪亮光,半晌笑道:“言之有理,你去吧,祖母等你回来用午饭。。”
何寄文一听笑了,站起来道:“孙儿去去就回。”
何寄文说罢转身离开,走到前院时,见何平在候着,便道:“何平,备轿长公主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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