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1 / 2)

准备

“怎么回事?”

连续好几日了,郭牡丹都能听见前面宅院的吵闹之声,说是有喜事吧,总是嚎哭,说是有白事吧,又不见擡出半个人来,闹得她着实心烦。

怎么说,那谭府也是兴国公府的亲戚,郭牡丹想了想,还是打算派人前去打探打探,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重伤?活该。”

郭牡丹听着大金打探来的消息,忍不住冷笑道:“那般人渣,常年卧床不起才好,真希望那伤永远都治不好。”

因着兴国公府的缘由,她也听说过谭府的情况,不然也不会知道谭府长媳的名讳和出身,自然也晓得,那谭府的少爷就是个混账,就像她现在在霍安面前信口胡诌的一般令人讨厌。

“莫非是因为重伤所以提早哭丧?清走晦气?”

郭牡丹说着,从案几上随手拿了块点心。许是因为如今同霍安亲近了许多,她心情好,胃口也变得更好了,每日几乎零嘴不离口。

大金道:“那倒不是,是因为谭少爷受伤之后,他们府上一直在出些怪事。”

“怪事?”郭牡丹来了兴趣,亮晶晶地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大金:“快说说,什么怪事。”

“哎呀。”大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凑近郭牡丹低声道:“说是在闹鬼。”

郭牡丹瞪大了眼,连手里的糕点都想不起来吃了,惊讶道:“闹鬼?”

话音刚落,门口便走进了一人。

霍霆听到她适才说的字眼,剑眉微蹙,行到女子身旁,望向大金道:“夫人伤还没好,还是不要惊吓于她。”

霍霆先前的地位便不低,如今同郭牡丹亲近之后,更是算得上这宅院间的半个主子,加上他平时寡言少语,不与人接近,下人们对他自然而然生出了惧意和敬意。

大金嘟囔了一句:“可是夫人受得是外伤啊。”

刚说完,男人便睨了她一眼,大金下意识地转头去望郭牡丹,却见她家夫人已经色令智昏地挽住了男人的手,高高兴兴道:“你回来啦。”完全把适才两人聊得话扔到了脑后。

大金一噎,垂下眸子,缓步退出了屋子,还小心给二人带上了房门。

郭牡丹瞧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双眼弯弯,暗道一声,那府宅里的事再有趣,又怎么能比得过这霍家郎君?

前些日子二人破冰后,两人几乎夜夜都要纠缠在一处,自从来了京城之后,日子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快活过,每次她都要感慨,幸而自己不愿老老实实当寡妇,不然怎么能体会地到这种人间极乐。

男人“嗯”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擡起她的手臂来看,见上面青紫的伤痕散了不少,便成了暗沉的黄,微微颔首:“快好了,瘀血快散尽了。”

郭牡丹本就不在意这伤痕,等到男人放下她的胳膊,便又贴着男人蹭了蹭,道:“安郎,你先前提过的那绸缎,大金已派人寻到了,柔而坚韧,不过你要拿它做什么呀?”

男人微怔,那不过是他意乱情迷之下随口提到的东西,没想到她居然记了下来,还去特意命人寻了。

不过这东西,尽管金贵,却没什么用处。

他张了张嘴,正想让她自行处理掉那些绸缎时,忽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男人喉头一紧,再开口时,已经转了话头:“那绸缎,如今在何处?”

郭牡丹朝柜子那边努了努嘴:“就在里面放着呢。”

男人目光幽深,声音中带了点哑:“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到时候?”郭牡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那得多久啊。”

霍霆眸色更深了,那般凝视着她,似乎要将她吸进自己的眼眸里,他意味深长地道:“很快。”

是夜,郭牡丹就知道了他的很快是多快,也知道了,他拿那丝绸,究竟有何用处。

她的两只白玉般的手腕上被人小心地绕上了丝绸,极为柔软舒适,却让她完全不能自己行动,只能由着男人,肆意妄为。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羞得脸颊着火,带着哭腔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都是些什么啊。”

女子声音甜腻,带着哭腔反倒更激起男人的火焰,霍霆俯下身子,将她的又羞又臊还带了些撒娇的哭声吞下,低声道:“话本子。”

“什么?”女子双眼迷离,紧紧攀附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见男人别有深意地望着自己,她才猛然间明白过来,自己先前给自己下了个套。

见女子露出又愉悦又羞愤的复杂神色,男人低笑一声,重新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