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折磨死我了
交缠的气息中透着很好闻的微醺雪松,自从上次程临渊送她后,她一直在用。
她是很喜欢这种淡淡的木质香的,淡淡的却不容人忽视。
两种味道在细闻之下,岑羡鱼的偏甜一些,像是又添了一些车厘子的味道。这是程临渊特意托调香师加的。
两种相似却又不太一样的味道纠缠、相融在一起。
在舒适中,岑羡鱼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脖颈,她仰着头,被迫地接受男人的给予的欢愉。
“哥哥…”她含糊不清的称呼又娇又媚,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激得眼尾泛红。
后面像是水到渠成一般地男人在她的脖颈留下暧昧的星星点点。
“鱼鱼,呃……”男人轻喟了一口气,嗓音暗哑,像是已经压抑了许久,却仍然炙热得让人甘愿沉溺其中,“你要折磨死我了。”
“为什么……我哪有…”岑羡鱼不满地小声反驳,“血口喷人。”
程临渊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应承着她的话:“…好,我血口喷人。”
岑羡鱼满意地翘起唇畔,羞答答地小声:“有点硌得慌。”
程临渊闭了闭眼,只觉整个人瞬间紧绷,身上像是带了电流,丝丝缕缕地让人发疯。
周围似乎都被净数抹去,男人垂着眼帘,只能看到面前人的眼睛,她带着爱意,毫不掩饰。
可是程临渊最后还是清醒了下来。
“宝宝,不行。”
岑羡鱼下意识地去看,软软道:“这不是行吗?”
程临渊:“……”
男人语气紧了紧,带着微微的喘:“不是……不可以……”
岑羡鱼眸中都染上了细密的潮意,信息都接受不及时,她慢半拍地微微张唇:“……啊?”
顿了好几秒她反应过来。
“……啊?!”
咱俩钻进被窝你给我看夜光手表?!
干什么啊啊啊?
坏了,难不成我真的是小学生早恋?!
片刻后,岑羡鱼看着在她旁边正襟危坐并且因为没缓过来男人脸上还带着薄红的男人,发出来灵魂拷问。
“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还没有……”程临渊声音小了下去,似乎是没有了底气说下去,“还没有结婚。”
岑羡鱼:“……”
说实话宝宝。
我其实怀疑你在变相求婚。
原来你比我还矜持。
虽然当时和顾予白谈的时候她就秉持着不结婚不做的理念,但是到了程临渊这里,居然诡异地消失了。
岑羡鱼摸了摸鼻子:“不结婚也能做啊。”
“虽然…我可以保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我害怕……”
“你会后悔。”
岑羡鱼顿了顿,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答案,闻言一股酸软的情绪涌上来。
…怎么这么笨啊。
她开玩笑一般去缓解气氛:“你都把几乎所有的资产交给我了,应该是我害怕你后悔吧?”
“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程临渊像是当了真,慌忙解释,“宝宝,你不用担心,而且已经签合同了,不会反悔的。”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必要那么紧张,是我太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反悔、离开你呢?”岑羡鱼伸手将他的脸正对过来面对着自己,盯着他漆黑的眼睛。
岑羡鱼一直都知道程临渊没有安全感,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导致如此。扪心自问,岑羡鱼自觉没有和很多异性接触过,主要还是她比较宅,别说异性,和同性接触都少。所以到底为什么程临渊会一直觉得……,岑羡鱼实在是想不明白。
难道是我宅的不够让程临渊安心?
可是太宅好像不太好。
难不成我和电饭煲宝宝玩的是小黑屋囚禁py?
那我这个爱慕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
岑羡鱼眼见着自己的脑思路越来越不正常,连忙打住自己的想法。
“因为没有人愿意在我身边呆多久。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我出生的时候被人算命说是劣骨犯煞,很荒谬吧,但是老爷子信了,要把我扔了。我的父母当时虽然反对老爷子把我扔了的话,但是真当老爷子把我扔了之后,没有一个人来找过我。”
“我回到程家后对于程家莫名其妙的规则感到恶心,我一点都不想在程家呆。这些年来除了屈伸也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眼睛都带着算计,我厌恶并且拒绝着这一切。”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去做美食博主的原因之一。”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是不是真的劣骨犯煞,可是在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就不会这么想,因为我觉得可以遇到你,甚至有幸和你在一起,那我的命格一定是子午贵命。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