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三句
接下她的挑衅，秦默弯头过去亲了她唇角一下，“你别后悔。”
两人讲和之后亲吻频率直线上升，顾清越看着他后知后觉有点脸热，催他：“你快去洗澡。”
看他去拿衣服了又在身后补充了一句：“别太久，我困了。”
想起点什么，秦默慢条斯理道：“你还挺着急。”
星城不供暖，开着空调房间里温度也比不上平城，顾清越几分钟没吹头发就觉得太阳xue隐隐作痛起来，老实往浴室里拿吹风机。
她刚洗过澡出来，自然知道里面的构造，中间磨砂玻璃移门隔断做得很讲究隐私，半点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就随意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直接推门进去了。
但是就是说——
谁知道？
谁懂？
他在骚什么？
怎么会有人洗澡的时候不把移门拉上呢？
正常人干得出这事儿吗？
她推开门那一刻，他正好擡手将顶喷花洒关了，她甚至无比清楚地看见最后一丝水流顺着他腹肌的形状沿线没入了下身。
被出现在眼前这么直白的男色冲击得愣了半刻，顾清越再怎么淡定也有点懵逼。
宽肩窄腰，尺寸惊人。
经不住多打量了两秒。
……这发育得有点太好了吧？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反正她看起来挺坦然，理直气壮：“你怎么连门都不拉上？”
“……”秦默瞧她一眼，随手抓起旁边的浴巾围了一下，“没想到你会直接进来。”
看见她垂落下来的湿发皱了皱眉，“吹风机给你放客厅桌上了。”
“噢，我没看见。”顾清越借机转了身出门，还不忘随手给他带上了门。
对她掉头就跑的行径秦默不感到意外，嗤笑一声拉下了浴巾。
换好衣服走出去就看见她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连他走到身后都没发现——
“等我帮你吹？”拿过吹风机插上电源。
等暖风吹在耳边顾清越才如梦初醒，回身看秦默。
有些先发制人的意思，“我有个问题。”
“你问。”秦默好整以暇地继续给她吹头发。
顾清越沉吟片刻，组织了下语言：“所以你在剧组的时候，嗯……陈楚汝这样的情况多吗？”
意料之中，秦默眼也没擡，“还行。”
算不上多，但总是遇见过几次，这种事没必要跟她提。
这也很正常，顾清越得到答案哦了声，又随便换了个话题：“那个星空图册什么说法？”
她的行为也太过于明显，秦默觉得好笑，“我被看了不应该我害羞么。”
顾清越颇有歪理：“也没见美队被全世界看了他害什么羞。”
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一字一顿补充：“我没害羞。”
秦默从善如流：“谢谢夸奖。”
？没有在夸你。
挺不要脸的也是。
被他这么一打岔顾清越反倒恢复如初自在许多，头发吹得差不多就先他一步上了床，大约是今日长途奔袭疲惫太过，秦默收拾好进房间她已经呼吸匀停入了眠。
走近床周空气里似乎都是她身上清浅的柑橘香，被子拉高到盖住半脸，在睡梦里皱了鼻子，秦默放轻了动作关上了廊灯，黑暗里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的弧度向上牵了牵。
开年第一天两人都没有工作安排，双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睁眼看见手机上显示着11点05分也真是毫不意外。
顾清越还不想起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盖住了脸。
秦默翻身把人箍住，“手往哪摸。”
手也没缩回来，顾清越捂着被子声音瓮瓮：“都中午了。”
“你不是说我身体健康么。”秦默语气闲散带笑，把她翻出来搂进怀里。
“瞎说的，不知道，”顾清越面无表情，否认三连，“没试过。”
秦默直勾勾地盯着她，拖着腔调：“就这么馋我。”
“你又在做什么梦。”
温存的气氛是被裴悦的电话打断的，顾清越也凑到他耳边听，没几句就挂了电话打开了她发过来的图。
昨晚特地往山上跑只为了新年第一天不要上热搜的计划告吹，而且热搜话题对顾清越不算友好，话题广场骂她炒作的声浪逐渐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