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其兰翻了个白眼,朝他挥挥手,坐进悬浮车:“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赫佩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悬浮车离开,才关上门,回餐厅。
都不用他动手,谢长留站在餐桌边远程隔空操控,那些厨余垃圾和用过的碗碟自动排列进垃圾桶和水池里。
“这是什么魔法吗?”赫佩斯靠着餐厅门沿,“交给家政虫就好了。”
谢长留瞥了他一眼:“快结束了。”
红发军雌从背后抱住他,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搭着他的肩膀:“雄主。”
“嗯?”
“我好想你。”赫佩斯的声音沉闷,带着点不自知的依赖。
谢长留擡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在收拾餐厅时,红发军雌就黏在身后,紧贴着不放。
“你身上好好闻。”赫佩斯说。
谢长留身上一直有种浅淡的香气,赫佩斯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但远比之前凛冽冷漠的气息好接近。
凌洲仙尊照例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很平静地屈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壳。
餐厅收拾完,一人一虫保持着紧贴的姿势走回卧室,赫佩斯坐在床边,一脸期待看着谢长留。
谢长留疑惑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仙尊,你不准备洗漱吗?”赫佩斯知道谢长留会用清洁术保持洁净,现在出去一趟又回来,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就是想要看谢长留洗漱的样子。
他对让谢长留显出家居感有种近乎固执的期待,每回都在期盼谢长留换一个装束。
谢长留无奈地叹了口气,拆下头上的发簪,当着赫佩斯的面开始脱衣服。
“这是做什么?会不会太着急了?”赫佩斯肃然起敬,坐直身体眼神偷瞄。
谢长留无语地看着他:“换睡衣。”
赫佩斯要他洗漱,换睡衣也在这个流程当中。
“啊、哦。”红发军雌悻悻应道,还听出几分遗憾。他坐在床上,索性光明正大看男人换衣服。
谢长留穿衣显得并不精壮,甚至能称得上清瘦。然而脱下衣服后,身为剑修,常年锻炼的痕迹就彻底暴露,背肌随着手臂擡起的动作收紧放松。
赫佩斯看得目不转睛,尽管两个月前的晚上甚至近距离看过了,但毕竟没有多少心思在观察上。
等谢长留转过身,用无奈又无语的眼神看着他时,还没有彻底回神。
“赫佩斯。”凌洲仙尊低声喊他。
赫佩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液,擡眼就看见谢长留难以言喻的眼神。
“我不能看吗?”红发军雌换了个坐姿,倒打一耙道。
他转换思路,把自己放在主动方的地位上,突然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谢长留看得好笑,无奈勾了勾唇角。
关于两个孩子,他们直到并排躺在床上时才开始讨论。
谢长留略显柔软的眼神落在赫佩斯微鼓的小腹上,久久不语。
早就练就一双观察谢长留火眼金睛的赫佩斯,还是读懂了他冷淡面容下的疑惑好奇,忽地开口道:“要摸摸他们吗?”
谢长留看向他:“?”
赫佩斯于是直接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嗯……是两个蛋,很神奇吧。”
他低下头,却看见谢长留的手在轻微颤抖。
凌洲仙尊练剑,持剑的手从来没有颤抖过,拿什么东西都是稳如泰山,如今却在触碰那片柔软肌肤时,控制不住颤抖。
赫佩斯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有些好笑地问:“雄主,你是在紧张吗?”
谢长留平静道:“未曾。”
“你就嘴硬吧,我都看到你手抖了。”红发军雌毫不留情揭穿他,并投之嘲笑。
谢长留转过头,用亲吻堵他的嘴。
“谢长留你学坏了!都在外面学了什么东西,如实招来!”红发军雌在亲吻间含糊质问。
谢长留懒得回答他,轻轻掐了他的后颈。
岂料赫佩斯像是被戳中什么开关,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来吗?”
“等下,赫佩斯,不要扯衣服。”
“为什么不要?”
“不行,你现在还……”
“没有关系的!相信他们!”
这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吗?
谢长留倒在床上,满脸都是无奈,仰头看着笑容盈盈的赫佩斯。
“你有想他们的名字吗?”亲吻拥抱过后,赫佩斯看着他与谢长留相缠的长发,开口问道。
“你起。”
“哇,那也是你的崽子,我想不出来。”
赫佩斯起名抓瞎,随机起名器都用上了,还想不出来该起什么,现在谢长留回来了,索性全部交给他。
“不要沉默。”红发军雌戳了戳谢长留,凌洲仙尊看着他的小腹,着实没想过会是两个。
许久过后,赫佩斯眼睛已经快完全合上,才听见他低缓的声音:“疏雪兰溪。”
“哥哥叫疏雪,弟弟叫兰溪。”谢长留对他说。
“还挺好听。”赫佩斯迷迷糊糊回了他一句,脑袋精准往他的怀里窝。
谢长留叹了一口气,关上卧室的灯,搂住了他。
一些解释和鸡零狗碎日常,之后写点孕期和带崽日常
凌洲仙尊带孩子很有一套的(确信)